气不足了:“北寒平时不跟人结仇,只跟你有过节,而且他出事的地方就在你上班的酒吧附近,你总不能说这些也是巧合吧?”
我嗤笑:“跟我有过节这件事就是我干的?我昨天丢钱了,我只跟余北寒有过节,我能说是他偷的么?还有,大半夜的他在我上班的酒吧附近瞎晃悠啥?要不是他图谋不轨,我还能把他从家里拖出来撞车?污蔑人也要有点水平好吗!”
张丽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别想甩干净,等我让人调出监控录像,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冷冷的看着她:“你最好去调,还我一个清白,我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泼脏水的!”
张丽气得咬牙切齿,恨恨的骂道:“不要脸的婊子,还好我家北寒及时跟你离了婚,好的不学,学人去酒吧卖酒,赚那些不干不净的钱,也不怕染病。”
这话一出口,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我在酒吧上班的事只有家里人知道,上次白安安和余北寒来闹过一回后,周围的邻居虽然没明确表态,但大概都知道我现在的职业跟酒吧挂钩,再加上我总是晚出早归,“卖酒女”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和风尘联系到一起的词,现在被张丽这么直白的骂出口,我瞬间有种被人扒光丢在人堆里供人围观的感觉。
听着围观的邻居毫不掩饰的议论声,短暂的羞耻感过后,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生活已经不能更糟糕了,总是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我眯起眼睛看着张丽:“卖酒怎么了?我是偷了还是抢了?你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高中老师又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为人师表出口成脏,也不怕误人子弟!”
“至少我不是出去卖的!”张丽找回了优越感,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啧啧,看样子离开北寒你就活不下去了,以前至少是个银行柜员,现在呢?除了出去卖,你还能干什么?”
她故意加重了“卖”这个词。
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去。
我正要开口反驳,母亲突然拨开人堆跑了进来,刚才那些话她显然也听见了,此时气得浑身发抖,她二话不说,脱下鞋子就往张丽脸上抽去,一边抽一边大骂:“死三八,叫你污蔑我女儿,真当老娘是死的啊?我女儿好端端在酒吧上班,哪里招惹你了?挖你家祖坟还是刨你家地基了?叫你乱喷粪,老娘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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