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看向鹏奴,随即哑口无言。
东皇瑾像个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鹏奴身后,而鹏奴正在跟南门月一起在给那条巨蛇包扎伤口。
陈书澜见田玉的表情,又看了看鹏奴,走上前问道:“原来你是鹏奴的舅舅?”
田玉不语,海鹿走到南门月身边,向东皇瑾拱了拱手行礼。
“想不到你竟然拜了蜀山的道长为师,这下我总算放心了。”海鹿将玉佩带到南门月脖子上,然后小声道,“记住大哥哥的话,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原来的名字。”
南门月回道:“嗯!我知道了,大哥哥。”
海鹿方才放心,然后起身向东皇瑾道:“陛下,娘娘还在找您,我们该走了!”海鹿向东皇瑾拱手说道。
东皇瑾没有说话,拍了拍鹏奴的肩膀,然后与海鹿一道离开。
东皇瑾他们走后,南门月和鹏奴他们聊了起来
鹏奴问道:“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
鹏奴也拿出脖子上挂的一根灰色长条,长条上写着五个大字“御用太一墨”虽然丑了点,但掩盖不了他的炫耀,“那你知道我脖子上挂的是什么吗?”
“反正没我的好。”
“我能用它写字,你的能用来干什么?”
南门月想了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南门月突然想起了母亲,眼神中带有一丝伤痛。
“这也是我娘送给我的遗物。”
田玉连忙批评道,“鹏奴,你母亲还健在,说这话是不吉利的。”
“哦,我知道了,舅舅。”鹏奴仰头看向田玉,脖子下方的那胎记随之出现在南门月眼前。
南门月仔细打量了一番鹏奴脖子下方的胎记,吃惊道:“奇怪,你脖子上为何也有这个胎记?我好像见大哥哥脖子上也有。”
“哎!”玉蝶看着地上蜀山弟子的尸体,叹道:“想不到,王山平师兄会”
陈书澜安慰道:“道长节哀,我看我们还是将他们埋了吧!”
“不急,他已经回去报信去了,估计仙盟弟子很快赶来,贫道要向大家澄清一切,然后带他们回蜀山埋葬。”
玉蝶正说话间,地上的尸体突然全都慢慢化为一摊血水消失,唯独只剩被王山平刺死的那一弟子。
“哎!想不到他们还留有后手,这下死无对证了。”
陈书澜指着王山平刺死的那名弟子道:“这不是还有一人的尸体吗?”
“没用的,他身上只有剑伤,根本查不出是枯剑所为。”
玉蝶打量了一番陈书澜,又道:“想不到你只是一介书生,为了救人只身犯陷,贫道佩服。”
陈书澜忙道:“道长严重了,我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其实我的妹妹小时候也喜欢看书,每次都看到深夜不肯入眠,记得她经常跟我说”玉蝶说到这里,眼神变得迷茫:“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道长,提起你不开心的往事了。”
“无妨!无妨!”玉蝶看向远方,又道:“他们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从远处来了很多人,前头清一色的道袍打扮,后面跟着无数青衣装扮的弟子。
王山平看到地上的血水,又看了看那个被自己杀死的弟子,怕再生事端,暴露了自己,赶紧抱着那弟子痛哭起来。
来人都是天池山弟子,苏长风与母亲一起前来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躺在地上的那位弟子好像与他感情很好。
苏长风叹道:“师弟在蜀山一向是最聪明的,为何会遭如此毒手?”
苏长风又无意中看到了玉蝶身边的南门月,不禁脱口而出,“南门”
“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