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被他儿子气的满脸通红,举起手来就要打去,待打到一半却又没下的了手,只好把手撤了回来。
“都给我站起来。”
李员外一声怒喝,堂下几十个小童吓得连忙站起来。
李员外又问道:“听说你们昨天跟人打架了?”
易先生连忙过来解释,“是鹏奴和高尚婷他们两个打架,我已经将他们赶出学堂了。”
“小孩子打个架很正常嘛!干嘛非要赶出学堂?”
易先生解释道:“他们还目无尊长。”
“目无尊长你就教他啊!要你来干什么吃的?学堂本来学生就不多,你今天赶走两个,明天赶走三个,那我的买卖找谁做去?”
看到李员外发怒,易先生连忙道歉,“是我的不对,要不我去把他招回来?”
白雨秋道:“把他们赶走是不对的,你快去把他叫回来。”
李员外听到白雨秋的话,心情突然变好了。
“还是外甥最懂事,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李员外说着,撇了儿子一眼,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李员外刚离开没多久,王员外也进来了。
王员外看见他们都站在那里,又责备起易先生来。
“你让他们站着干嘛?他们还那么小,吃不了这些苦。”
王员外连忙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走到王小宝身边,对他那是百般呵护。
“宝,你没事吧?听说你昨天被人打了,疼不疼?让我看看你伤哪了哎呦!这么惨,告诉爹,谁打的你,我帮你好好教训他。”
王员外看了看王小宝身上的淤青,对他愈加心疼了。
“是那个叫鹏奴的小子。”
王员外起身问易先生,“这个鹏奴是谁啊?”
“回王员外,他今天没来。”
“那他父亲在东明城做什么买卖?”
易先生回道,“他从小无父,跟他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是个卖酒的。”
“是个寡妇,在哪里卖酒?”
“蜻蜓酒庄!”
王员外听后,转身离开,然后叫了几个家丁去蜻蜓酒庄闹事。
王员外总是感觉这个蜻蜓酒庄好像在哪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反正东明城没有他不敢惹的,他也没管这些。
那几个打手都是王员外的家丁,在东明城一直横行霸道,他们来到蜻蜓酒庄之后,恶行毕露,一顿滥咂,打坏了不少东西。
酒庄管事的中年人是个明事理的人,连忙上前赔不是,然后拿出几个小钱分给他们。
这些家丁看对方是个懂事的,也不想得罪人,于是拿起银子就准备走。
“站住,砸了老娘的酒庄还想拿钱走人?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们前方突然出现一个素衣女子,双手插着小蛮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哪里来的小娘们,敢惹大爷我们办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办事?就是来老娘的酒庄砸老娘的酒坛子,拿老娘的钱?”
“哎呦!想不到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看不出来,长得挺标志的嘛?”其中一个家丁走过来,一边说一边把手向田茜的脸蛋摸去。
田茜看他如此不识好歹,于是一脚将他踢倒,然后狠狠的踩住他那不老实的手。
其他几个家丁见状,纷纷拿出家伙向她冲来,田茜巧妙的避开,然后接了一招连环腿,紧接着这几个人全都倒下。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老娘这里闹事?”
那几个家丁吃了败仗,纷纷狼狈逃走。周围买酒的人看了一场热闹,纷纷叫好。
田茜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对头,担心起鹏奴,于是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