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吃紧,章三根离不开军营,情报无法送出。秦瑾雯也不敢冒险发报,他们十分担心战斗在宿迁县城的敌人心脏的马成宇同志。
此时,马成宇确实处在十分危险之中。
黑影人给胡笳声下了最后通牒,胡笳声不得不铤而走险,死死地盯着马成宇。
很快的,胡笳声发现,鲍信裕和马成宇走的很近乎。胡笳声判断,鲍信裕就是打开马成宇身份之谜的钥匙,是他胡笳声的一根救命稻草。
胡笳声命令秘密的把鲍信裕给抓了起来。胡笳声亲自参加对鲍信裕进行了严酷的审讯。鲍信裕开始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原来,就在马成宇和鲍信裕分别之后,等到马成宇刚刚离开鲍信裕,郑梓汉和洪广贤就悄悄的暗中尾随着鲍信裕。郑梓汉和洪广贤暗中一直尾随鲍信裕走进了一个胡同。这里就是鲍信裕的家,就在小巷子的尽头。鲍信裕打着饱嗝儿,还时不时的哼着一两句黄梅戏。其实,这里就是竹竿街。鲍信裕没有老婆,只有一个年迈的母亲。
鲍信裕打开自己的房门,其母见他醉醺醺的样子,也不知对着鲍信裕咕哝抱怨着什么,鲍信裕全然不理,一头栽倒床上,有点意识的他和衣躺着,正想美美的睡上一觉的时候,这时,跟踪而至的郑梓汉和洪广贤敲响了他的房门。其母吓得躲得远远的不敢言语。
谁呀?惊扰了大爷我的美梦!鲍信裕极为不耐烦的嘟哝着说。
鲍信裕闻听敲门声,醉意朦胧的又咕哝着大骂。
当鲍信裕很不情愿的刚刚打开门的一道缝隙,洪广贤和郑梓汉就迫不及待的挤进门去。
与此同时,正在骆马湖进行秘密侦察的我侦察队的一个极为简易的帐篷里,马叙虎正在玉米秸搭成的“帐篷”里打着呼噜,换岗的战士李木急急忙忙的跑回到用玉米秸和高粱秆临时搭起的宿营帐篷大喊:
马团长,马团长!不好了,曹玉仁逃跑了!
马叙虎朦胧中听了,一跃而起,连忙揉揉干涩红红的眼睛问:跑了?谁跑了?
马团长,是曹玉仁!我去换岗的时候,就不见他的人影了。李木很气愤的说:这小子又开小差了!投降过来的人就是不可靠!
不许这么说曹玉仁!夏雨琪也揉着眼睛说:他如今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怎样的人?现在事实就是他跑了!李木不服气的嘟哝着说。
李木,你不要着急。马叙虎猛然清醒以后安慰李木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怀疑,但不能随意下结论。
马叙虎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同志们低声的喊道:
同志们,快起来,有情况!
随着马叙虎的叫喊,战士们一个一个的爬了起来。此时,启明星清冷的注视着骆马湖大地,西北风溜溜的吹着,战士们感觉到阵阵寒意,身体有些打颤。黎明前的黑暗更加黑暗。远处黑魆魆的,看不见灯火。然而,不远处的地面上隐隐约约的忽闪着亮光,那里正袅袅的飘着丝丝余烟。马叙虎激灵灵的打着寒颤,撒腿就飞奔而去。战士们也急忙紧紧的跟随而去。走近了,马叙虎才发现这是一处刚刚烧过的余烬。未燃尽的高粱叶子悲伤的躺在野草烧焦的草根,地面上留着一层不薄不厚的灰烬,还有一些杂乱的小铁盒子。此时,天边终于露红了,一道红霞升起。天亮了。战士们也看清了,眼前却是一片狼藉,丝丝袅袅的蓝色的烟气有气无力的飘着。
快找找,看看有什么可发现的线索!马叙虎急忙下令道。
战士们迅速的在烟灰的余烬里扒拉寻找。
团长,这里有铁盒子!战士李木第一个叫了起来。
马团长,你看,这铁片不是大刀吗?夏雨琪惊叫起来:啊,还有骨头!
马叙虎惊惧的看着这一切。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