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哦！”

    当莫轻言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躺着床上，外婆坐在床头守着。

    “啊——！我的乖孙子，你终于醒来了？”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可把我急死了！”外婆听到莫轻言的叫声，惊喜不已，又对外面高呼：“老头子快来快来，小言醒了”

    “外婆！这是哪里啊？”莫轻言迷迷糊糊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这孩子！还迷迷糊糊的吧，这是外婆家呀？不认识了吗？”

    “哦我怎么在这里的哎哟我我头好好晕”莫轻言说着正要爬起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心中恶心想吐，急忙闭上眼。

    “别动别动！快躺下，让你外公给你看看。”外婆一把把他按住，给他把被子盖好。

    此时外公也从外面进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你个臭小子，就是不听话，这下好了？还知道头晕想吐了？你”

    “死老头子，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快给他看看呀”

    “有什么好看的？饿了三天不晕那才是怪事了。”

    三天？

    莫轻言迷迷糊糊听外公说的话，不由得一个激灵，明明好像是刚才的样子啊？自己明明在那小阁楼上看那小人书啊？

    外公虽然嘴上那样说着，可还是给莫轻言把了把脉对外婆说道：“没什么事了，就是身体很虚弱，等会给他喂点稀饭养养胃，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迷迷糊糊间莫轻言又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莫轻言终于有了一些精神，不再像那天连眼都不敢睁开，但是还是精神有些恍兮惚兮，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黑夜，全身无力，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可急坏了外婆了，好言好语的哄着莫轻言，一边咬牙切齿的逼着外公想办法。

    这天他睡醒来，却隐约听到外公外婆在外面堂屋中争吵声，仔细聆听才听出一些头绪。

    “，老刘！我告诉你，我孙子若有给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没完”这是外婆的声音。

    “我说你们这些老娘们儿，整天瞎想些什么？那就不是我孙子了？你着急难道老子就不着急吗？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你在这里急吼吼的干什么”

    “你想办法？这么多天了，这娃儿还是这样一副软绵绵的的样子，整天还说着胡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看不出来，你开始不是说只是他那天睡在阁楼上受了点风寒吗？怎么回事？难道不是风寒，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给你说清楚？谁给我说清楚啊？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行不行？你没看见我在翻这些书吗？我现在还在纳闷呢，按理说这小子原来身体很好啊？怎么会受了点风寒就虚弱成这个样子的？就好像有人一下把他身上所有的精气神一下抽空了似的？这不科学啊？”

    “科学？你个老不死的还懂什么科学不科学的？你连去考个行医资格证都考不上，还有脸说什么科学不科学的？你是学医的，不是科学家”

    “你们老娘们儿懂个屁？他妈的别提考行医资格证，一提老子就来气。老子是学中医的啊？他妈的考的是什么？全是考的洋人的玩意儿，什么青霉术c阿司匹林等等我说都说不来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怎么用啊？这不是成心欺负人吗？在我们中国这地界不考老祖宗的东西，却考西洋人的玩意？真是岂有之理。让他来考《本草纲目》看看？考汤头歌诀c药性试试？老子要是错了一个字，老子跟他姓？哼哼！”

    “对我吼什么吼啊？又不是我要你去考的？人家那些学中医的为什么可以考上？就你不行？也不去找找自己的原因？老去怨别人？你大儿子不是把他在医学院的书都拿回来让你看的吗？你为什么还是考不上？是你自己不想学还怪别人”

    “你知道给屁？哼！那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