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房间里,方极正撩起上衣,观察自己的肋骨呢。
“靠啊,我这完美无瑕的洁白肋骨啊,就这样给戳了个大裂口,恨呢!”方极极度自恋的声音在脑海回想,然后他使劲,将嵌入肋骨的那支袖箭拔了出来。
手中,把玩着袖箭,“这质量,这尖锐,这感觉;得亏我就一骷髅啊,要是普通人,非得死了不可;不过说起来,对我用毒,没啥效果啊。”
然后,擦干净袖箭,用其尖锐的部分,将自己肋骨上变黑的部分一点点刮了下来。
“咔吱,咔吱,咔吱”
方极浑身打颤中——
“说起来,这倒是提醒我了,之前一直靠肉身,现在看来,是时候该准备一些武器了。”说完,方极看来一眼躺在床上软趴趴的骨蛇。
骨蛇察觉到方极的注视,勉强抬起头来。
“得,那啥,你躺着吧!”方极满脸黑线。
算起来,最近能选择的最好时机,也就是在所有人都被吸引到南郊废墟的那一刻。
“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找到一个趁手的武器。”
方极走下楼去,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又碰见熟人了,正是之前要杀子墨的两人。
“巧了,吃个饭都能碰见仇人!”老二开口。
老三远远的注视着停在楼梯上的方极,面露笑容,只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这回,可就不止我们两人,兄弟们,别吃了,干活!”
说着,猛的摔下手中的杯子,就有两桌人立刻站了起来。
青瓷杯摔得粉碎四溅,一个人与数十人静静对峙,针尖对麦芒。
大厅内,气氛紧张,自知无关的人赶快冲了出去,连饭钱都没有结。很快,就几乎没了外人。
店外,各种声音嘈杂,有去喊巡逻兵的,也有只是来围观的。
与之相反,客栈内,一切都静悄悄的,连水从桌子上滴落的声音都如此清晰。柜台后,一个瘦弱的老头默默的打着瞌睡,似乎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战斗。
“动手!”
老二大喊一声,紧接着将身旁的桌子踹向停驻在楼梯上的方极。
饭,菜,酒的混杂,飞舞在天空之上,杯盘交错,发出刺耳的轰鸣。
“哼!”
方极站在楼梯上,看着飞向自己的桌子,大袖一甩,瞬间,漫天杂物连带着四分五裂的桌子,都奔向四面八方,而唯有他所在之地,纤尘不染。
“小的们,抄家伙!”
老三开口,可就在这时,飞来一张黑乎乎的抹布,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呸呸呸,谁,谁干的,那个不怕死的干的!”一手甩去贴在脸上的黑色物体,老三怒火冲天的盯着柜台。
而此时,那里,刚才的瘦弱老头打着哈欠,似乎被吵醒,然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老家伙,你想早投胎是不是!”
老头依旧打着哈欠,没有理那个满是怒火的老三,而是先看了一下杂乱无比的大厅,然后,用一个手指向了他身后墙上的牌子。
这突兀的场景,让已经爆炸过一次的气氛骤然凉了下来。
众人目光顺着老头所指,看向墙上的牌子。
而那里,上书仅有五个大字——要打出去打!
“你!”
“你!”
老二老三一行人气的说不出话,一时间,正要拿那老头开刀。
“不听劝吗两位,你们还打算在这里动手吗!”
正此时,幕后走出了一人,老头的妻子。
“各位,想好了哟,这间客栈,可是瓜婆婆的资产之一,你们打算在这里闹事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