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看到对面那个男子身上的三处椭圆形的气盾,苏漓的脸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左手空冥穴,右手凛破穴,胸前柯北穴。这是开了三处脉门的高手!
正常打开一处脉门就有了上百斤的力道,超于平常人。两处脉门有百斤的力道,开山碎石。三处脉门更是有上千斤的力气,一夫当关,万人莫敌。这入了军那就是校尉一级的高官了。
“苏漓,今天的事你不说清楚,就是你那堂哥来了,也讨不了好处!”
“张寡妇,你真的要为了一个野男人要打我?”
苏澈一听到他那表妹的话,心头就直跳,知道这次绝对是善了不成,少不了要见血的样子。
苏漓对面那一妙龄女子,是书院的张礼言,因为年幼时定下了一桩婚事,但是对面那一家实在是不成器,家里不忍她嫁出去受苦受难,于是他父亲亲自上门退了这一桩婚事。这件事情被他妹妹知道后落下来这么一个“张寡妇”的称号。
而且张家不是什么平门小户,虽比不上四大世家之势,但是在东山这里也无人欺。
“你这是找死!”果然,一听到苏漓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了她这个“外号”勃然变色:“李叔,打死算我的!”
远远的只见一中年男子,拳头一绘,整个人掠身而去,看架势真的是毫不留情!
这可不能真让他打到身上,平时小妹在家里连自己都不舍得打。
苏澈背在后面的双手放在前面,伸出洁白如玉的一只手,食指并中指捏成一个剑指,气脉一动,一股发白的如气一样的东西就激射了过去。
“嘭!嘭!嘭!嘭!”
但是就在这一指刚刚发出的时候,双手,胸前,又加上背后的脉门瀚海穴,忽然都自己打开了,四门俱开这样的声势吓了旁边众人一跳。
“四脉高手!”
“嚯!他不是苏家的那个二房的天才吗,这么快就破了四脉了?”
“怪不得苏家主那么器重他。”
“了不得啊,估计要不了多久东山第一要给他了,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
一股子重箭穿心的感觉,“砰!”的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五指要被这平淡无奇的一式气指给生生凿穿了一般。
气脉通达,以用气感,卷步成枪,踏雪无痕。这是打开了四处脉门的高手!他目光惊骇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口中呢喃道:“果然是他!”这种气脉的冲击之力他只在家主身上感受过。
周围人的目光都很惊奇,苏澈表面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他心里很是尴尬,以他平淡的性子来说,他并不是真的想出什么风头,而是而是他昨天刚刚破脉门,有点捂不住气感,还好没人知道应该没事。
“哥!”苏漓一扭头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双目中涟漪不断:“你破四脉了!”
看到她如此高兴,苏澈心里也不禁叹了口长气,看来自己这个小妹以后还不知要给自己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张礼言看着李叔那一只肿胀的不成样子的手掌,眼中闪过一丝丝的难堪和惊骇。
“他今年还不到二十一吧。”
每次这个苏漓都要找他麻烦,偏偏自己还拿她没办法,就因为他有一个叫做苏澈的表哥,上一届年年书院大比第一,风采压的其他三家的弟子出不了头。上面的长辈更不会去在意这些小事,在他们来说,只不要不出人命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最最关键的是,东山这个地方,各家最厉害的也就破了四脉,那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先生,一身的气脉已经被锤炼的扎扎实实,稳如磐石。
同样是年轻一辈,他早就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而且是望尘莫及。苏澈今年才二十岁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