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花了她的眼,让她愣在了原地,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仇恨。
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裴止劈晕司徒朗,拉她入怀时低沉的嗓音:
“别怕”
这声音似罂粟,在她幽暗无边的世界里,一碰就能上瘾。
裴止解下外袍披在司徒鸢身上,为她挡住已经破败不堪的衣裳,然后一拉缰绳,带着她,迅速消失在密林中。
马儿在疾驰,裴止望着怀中人脸上已经快要接近极限的潮红,原本打算回城的马头一转,向着林中相反的方向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察觉到变换了方向,司徒鸢眼中刚放下的几许松懈瞬间换成警惕。她转过身,仰头望着身后的裴止,问。
“当然是带你去解了这媚药。”裴止望着听了他的话更紧张的司徒鸢,勾了唇角,“你放心,孤不是司徒朗,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城中离此地太远,你的情况,怕是等不急。为今之计,就是先寻一处近点的水源,将你的潮热暂时压制下来后,再做打算。”
裴止刚说完这话,就只听得怀中的人呻吟了一声,下一秒,整个身子靠了过来,环住了他的腰。
这突然的变故让他身子一僵,紧握着的缰绳差点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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