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有点不太乐意,他说大家都是好兄弟,没必要整那些外道事儿,我跟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坐在酒店的休息沙发上抽了一根烟,这件案子现在很难办,监控监控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死者的身份信息也查不到,就拿刚才那名男死者来说,身份很可能也是个问题。
现场的事儿基本上已经整的差不临儿了,有两个局里的同事就问我跟不跟他们一块回去,我心想现在也没地方可查,就跟着他们回去看看王昭君那边怎么样吧。
我在单位门口的面馆给王昭君买了一碗加州牛肉面,拎着面走进了解剖室,我发现这女人正坐在电脑前翻看着娱乐八卦新闻啥的,我寻思她这是要干啥啊,我这边儿都急死了,她还有心思玩儿?
我把面放到桌上就跟她说麻溜吃吧,吃完了还得尸检呢,她倒是不着急,弓起身先闻了闻面香,就说那尸体现在不能尸检啊,冻的老硬了,起码还得等三四个钟头吧。
三四个钟头?
我心想这不得等到后半夜才能尸检了么?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蒋头儿这帮人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发生啥事儿了,我也不能给他和刘威打电话,此时我坐在椅子上,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王昭君跟我说别急,她指着解剖室的空尸床跟我说,实在不行你就躺那顶上眯一会儿,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王昭君给我说的直发毛,躺尸床上睡觉?我又不是死人,再者说,那空尸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呢,多瘆得慌啊!
王昭君在我旁边吃着面条,我一个人没劲,就用她办公桌上的电脑开始随便看起了新闻,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没意思,但就在这时,新闻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关于法国的国际消息,一看到法国这俩字,我就想起了peter曾经跟欧阳菲说过的那句话。
想到这儿,我就问旁边吃面的王昭君,“姐,你会不会说法语啊?!”
王昭君秃噜了一口面条就说她哪会啊,她说她英语还没说利索呢,还说法语呢,那玩意不好学,她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今天peter说的那句“雪梨,没了特么什么牙刷的”那句话给她说了一遍。
她听我说完笑得是前仰后合,还差点呛着了,我急忙站起来拍着她的后背,就说你咋跟个小孩儿似的呢,有那么好笑吗?
王昭君还笑个不停,她说我刚才说的那句话都快赶上春晚赵本山的经典台词儿了,我无语的叹了口气,紧接着,我就看到王昭君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过了那么一会儿,她就把手机递给我,让我把刚才那句话跟里面的那个人说一遍!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就鼓起勇气重说了一遍那句话,但谁曾想我刚说完,电话里头就有一帮女人开始放声大笑起来。
擦!我心想这帮女人是不是都欠揍啊,有那么可笑吗,对方笑了得有半分钟,就有一个女人跟我说,“帅哥儿,你说的那玩意我们听不懂啊!”
我心想,你能听懂就怪了,你要真能听懂我就会说法语了,还用找你了吗?那个女人跟我说让我等会,紧接着,电话里头就传出来一句挺机械的播音声儿。
女人问我刚才说的那句法语是不是跟我听见的一样,我也有点迷糊,不过感觉起来应该是不离十了,我就跟她说就是这句话没错儿。
电话那边又传出来一阵笑声,我就纳闷了,这句话难道是逗乐儿的不成?女人接着跟我解释说,“帅哥儿,你太逗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说,‘亲爱的,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女人还想跟我调侃几句,但是我听到那句话以后,我的脑袋就打了一个激灵,“亲爱的,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记得欧阳菲曾经跟我提过,她昨天晚上一直在画室里面呆着,但是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