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打开了店内的日光灯,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关小白回了神:“刚才那些都是梦吗?好像也太真实了点吧?”
拉开衣襟,胸前的字印已经消失不见。
“这,这都是真的?”关小白大惊,字佛印消失,我为什么活了下来?
这枚佛印不知是何来历,自关小白出身便有,而关小白从小就是孤儿,他师傅收养他时,他还是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
跟随师傅理佛二十载,每天以佛法加身,为的就能去除这身魔气,而现在字佛印没了,眉心的魔纹也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竖型疤痕。
“爽!”
关小白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这种感觉就像是卸下了堵在心口的万斤巨石,现在甚至有点想放飞自我。
“师傅,您曾经说过封印消失之日就是我佛沉沦之时,甚至连我都可能会死!”
“现在封印消失,魔纹不见,我没有死,而且我似乎看见了佛与魔之间的战争。”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之你徒弟我又回来了,不是吗?”
本来就不大店面,被关小白隔出了一个小间,里面搭了一个神坛,不敬天不拜地,不理神佛,一块灵位摆在了正中:
恩师苦厄!
关小白正跪在灵位之下,诉说着今天的遭遇。
哐哐哐~
“小白,小白,你丫的原来一直在屋里啊,快开门,瓜哥给你送吃的来了。”
关小白闻声嘴角带了丝笑意,又恭恭敬敬的给师傅上了三注清香,这才退出了隔间,放下了布帘。
哗啦啦~
卷闸门被拉开,青皮瓜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份饭菜和一瓶烧酒。
“靠,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青皮瓜说着就走进了屋内。
房间就四十来平,两排木质货架,零零散散的摆了些纸符,元宝蜡烛香和莲花灯手串佛珠等一些小玩意,货架后除了一个隔间就是一张小床,关小白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
可以说只需要一眼就能把房间内的一切看个透彻。
青皮瓜有些不死心,甚至爬在了地上,连货架下都仔细看了一遍。
“瓜哥,瓜爷,您找啥?我这可是连耗子都没有一只。”关小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青皮瓜今天又搭错了那根神经。
嘿嘿,青皮瓜咧着大嘴憨笑道:“小白,对面小玲晚上也没开店,我以为你俩在约会呢。”
关小白看着眼前一米八的傻大个不知如何是好,他喜欢对面花店的王小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他自己天天假装所有人都不知道模样。
“瓜哥,君子不夺人所好,在说了,我是个和尚,你见过和尚谈恋爱的吗?”
“但是你喝酒吃肉啊!”青皮瓜扬了扬手中的晚饭。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修的是心又不是身,喝酒吃肉就当是在补身体。”关小白满意的接过了自己的宵夜道。
“我还色即是空呢,你这是哪门子的假和尚,只要你不打小玲的主意就行!”青皮瓜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花和尚才行。
而关小白根本没听,自顾自的打开了饭盒,闻着香味肚子也跟着叫唤起来:“啧啧啧,瓜哥,你今天算是大放血啊?”
焗盐鸡,卤肉外带一份小青菜,再加上一瓶烧刀子,少说也得八十多块!
“放血不放血的难听,都是这么久的邻居了,瓜哥请你吃点饭怎么啦?”青皮瓜道。
“切~”关小白鄙视道:“有什么事就说,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嘿嘿~青皮瓜竖起大拇指舔着脸,顺杆子就上:“还是小白兄弟了解我,一猜就中,瓜哥我佩服。”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