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林羽,她是嫡长女,又是皇封的郡主,自己若打了她,王爷和王妃不知会怎么对付自己,站起身悻悻说道:“瞧在王太妃面上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斗胆说一句,常言说得好,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她一出门,林羽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王太妃一叹:“你和你大哥xìng情都随你父亲,宁愿撞死在南墙上也不回头,你们三个里只有林逸象我,娘亲知道你的心事,回头跟你大哥大嫂商量商量。”
接连几出风波之后,凤阳王府迎来了二月二,凤林岐和霜华略略有些头疼林羽之事,霜华问过林羽,林羽说只要进宫后日日看着皇上陪在他身边就好,霜华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若是林羽终年见不着皇上,或者一辈子见不着皇上呢?”
林羽低头说道:“能进宫就能离他近些,他一辈子不理我我也认了。”
霜华无奈跟凤林岐说:“没想到小羽如此死心塌地。”
凤林岐哼了一声道:“这是死心塌地吗?这是在一棵树上吊死,请画师给她画幅皇上的画
77、终怜取眼前人 ...
像,挂在她屋里,日日看着岂不是更好?真是不争气。”
夫妻二人商量来去,不知如何是好,霜华头一次见凤林岐有些发愁,只有小凤冕能让他暂时忘了林羽的事,小凤冕会爬了,因有些肥胖,肚子擦着床一步步向床那头的父母亲爬过去,凤林岐指着他哈哈大笑:“冕儿太胖了,肚子都起不来,倒是不怕辛苦,这汗都下来了,呼哧呼哧也不肯停,真是乖儿子。”
凤冕听到父亲的笑声,一骨碌坐起身跟着咯咯咯笑起来,凤林岐一把举起他,让他骑在脖子上,快步跑着带他到花园里去转圈儿,小凤冕乐不可支笑得更欢。这时外面人影一晃,凤林岐将儿子jiāo给霜华,往书房走去。
书案上放着国都来的书信,原来麦宁贵妃产后瘀滞腹痛,宫中太医开方用yào后,二月初腹痛缓解,谁知过几日又添了崩漏之症,□血流不止,服了几味yào好不容易止住,过几日瘀滞腹痛又起,如此几次反复,麦宁贵妃娇艳的脸庞日渐苍白下去,丰腴的身子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自感时日无多,命人将小皇子放在臂弯中,把太子喊道床前,哭着对皇上jiāo待了遗言。
她说让皇上照顾好两个孩子,皇上点点头,她说让皇上解开心结,找一个贴心人,皇上没有说话,她又说对不住皇上,明知道皇上心里没他,还痴缠着皇上十几年,只因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深宫,怕他孤单寂寞,皇上双眸中有水光闪过,颤着手捂住她的嘴:“宁儿别再说了,朕不会让你死,这就召慕容非离入宫。”
皇上又不愿意给慕容非离下旨,这旨意就到了凤阳王头上,凤林岐一笑,原来皇上舍不得麦宁贵妃,他和父王一样,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却不知道怜惜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放出给慕容非离的信鸽,转身回屋找霜华和小凤冕去。
慕容非离进了皇宫,亲热叫着表兄,皇上以前从不正眼瞧他,这次出人意料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然后就催着他赶快为麦宁贵妃医治,慕容非离和麦宁贵妃闲谈中,挑出两个yào方一看笑道:“琥珀用量减三成即可。”
皇上不解得盯着他:“若是出了差池,朕要你陪葬。”
慕容非离笑道:“正所谓过犹不及,太医用的yào方来自民间,民间之琥珀质地较差,不若宫中的晶莹剔透质地上乘,所以原来yào方中琥珀用量大了些,所以止了瘀滞添了崩漏,如此反复。”
皇上这才挥手命人去煎yào,只是不肯放走慕容非离,要他在宫中等到麦宁康复,慕容非离点点头随他去了御书房,将御案上的好茶倒了一杯,翘着腿坐在窗下,悠悠然喝了半盏,看皇上埋头在奏章中,笑说道:“表兄忧心国事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