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他也不忍心扰她,实在打熬不住,就自己动手,事毕总是自嘲笑着,本王自打通人事以来,总是美人环绕,没想到有一日能甘心若此。
今日霜华这么一说,无异于天籁之音,刚听到霜华动情低吟,就闯了进去横冲直撞,霜华见他纵情,也随xìng恣意,一会儿说快些一会儿说慢些一会儿说林岐真好一会儿说林岐真坏......
天气渐寒后,小凤冕躺在小床上两腿蹬着,屁股用力转着圈,霜华怕他掉下去,为他换了大床,一日午睡醒来,没注意他用力一翻掉到了床下,唬得众人大呼小叫,凤林岐冲过来责怪看着霜华,霜华抱着儿子跟他陪笑脸:“都怪我,没看好。”
小凤冕大概是因为头一次体验从高空坠落的快乐,不哭反笑,在母亲怀中咯咯笑着,小手挥舞间将脸上划了两道指甲印,凤林岐忙过来摁住他小手,霜华一连声责怪rǔ娘没有剪好指甲,rǔ娘低头说道:“四个多月的孩子可不都这样吗?也不敢剪呀,万一剪着皮ròu,岂不是更心疼吗?”
霜华让墨菊把大大小
73、殷殷舐犊情深 ...
小的剪刀都拿出来,最小的比在凤冕指甲上都觉得大,无奈作罢,过会儿凤冕白得透亮的脸蛋上又添了几道血印,霜华只得等凤冕睡了,拿缝衣针一点点剔着指甲,总算短了些,可小凤冕指甲长得极快,过三日脸上又添了红印子,霜华无奈让墨绿做了布套套在他手上,这样一来是挠不到脸了,可小凤冕没了吃手这个最大的乐趣,四肢挥舞着哭闹不休。
这天夜里凤林岐回来,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极其小巧的剪子,细细长长的剪刀刃,刀尖磨得平平的,刀头处有一点弯曲,正好剪小凤冕的指甲,霜华高兴得笑问哪来的,凤林岐一笑:“慕容非离有个表弟叫做公输聿......”
霜华笑道:“公输家能工巧匠倍出,做这个自不在画下,只是这精巧的心思才最难得。”
凤林岐擦着脸说:“是柔柔想出来的,前几日看冕儿哭闹,就给柔柔去信,原来小芳菲三四个月时也总抓脸,柔柔琢磨了几日画了图,正好公输聿携妻住在豫章县,柔柔请他做的,这次我一说,她就又请公输聿做了一把。”
霜华笑道:“这个柔柔表妹还真是心思剔透,我得写信问问她。”
霜华没见过水柔,提笔觉得无话可说,简短问候了几句,略略提到养育儿子的困惑,过了三日水柔的回信送到,清新隽永的小字足写了二十多张,从小芳菲出生到周岁,细细详列曾经遇到过的种种,流口水漾nǎi吃手指会翻身后往床下掉学走路时大人总得弯着腰,几月会坐几月能爬几月走路几月开口笑几月笑出声几月嘴里咿呀学语几月开口叫爹娘......
霜华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字里行间看出水柔的精巧细致,心里把她当成没谋面的友人,两人书信往来渐多,平淡日子里的烦恼忧愁欢喜感悟都言在笔端,凤林岐每次看到厚厚的书信,又嫉妒又好奇,霜华就是不让他看,以他的xìng子自然耐不住偷看,霜华只假装不知。
树上的树叶都变黄时,北阳王夫fù来淮扬探望外孙,又多了两个抢着抱小凤冕的人,小凤冕一点也不怕生,谁抱冲谁笑,偶尔才有哭闹,多数时候都是吃得香睡得香,身子更加白胖,数不清胳膊腿上多少道褶痕,脸蛋胖嘟嘟得鼓着,一笑时两只眼睛弯如月牙,唇角一直翘到腮帮上的ròu里,青竹总是轻捏着他的小脸笑说:“小家伙一笑简直就是一尊小弥勒佛。”
王太妃听见连说罪过,多大的人啊就象佛了,可把孙子抱在怀里,小凤冕冲她一咧嘴,她也笑着说:“别说,还真是象。”
北阳王夫fù小住些日子,依依不舍告别小外孙,继续往南而去。进入腊月,北阳王府又迎喜事,珍珠有了身孕,刘姨娘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