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名所说的灵儿小姐,他再傻也该想到那正是赵长信的独生爱女赵灵儿的玉字令牌。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玉令牌?赵凌志陡然间面色大变,背后更是汗水直冒,他虽说是武馆的执法长老,可是在赵家的地位是很低的,赵家随便一个长老的身份都比他高贵得多,更别提族长的女儿了,这样的尊贵人物一句话甚至可以决定他的前途命运,别说还发生了今天这事,难怪赵大友一直给他说情。
见令牌如见人!无名完全可以凭着这块令牌直斥自己的过错,甚至对自己进行处罚,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是让自己将令牌物归原主,莫非他还不知道这令牌的用处?赵凌志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瞬间便猜想到此中关键,他立时强自镇定,淡淡地道:“这令牌你是从处何所得,因何获得?”
“恩人所给。”无名却是道。
“师门比斗,残人肢体乃是大忌,念在你尚未熟悉馆规,且是初犯,你的处罚就此作罢,至于令牌你且收回,即是你恩人所给,必是对你寄予众望。”赵凌志硬着头皮说道,同时一边察颜观色,眼见无名否置可否,心中暗松一口气,还真让他赌对了,无名还不知道这令牌有多大用处。
“长老,这无名如此狠毒,怎能轻易放之,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您的名声。”赵子聪眼界虽高出同门弟子,可对于玉令牌却不知情,当下急道。
我一个长老做事,用得着你教?赵凌志面色一冷:“我赵家以仁义待人,对外人尚且宽厚,对自己人岂会狠心。”他目光在堂中一扫,接着道:“子聪,你是我武馆之才,我一直很看好你,只是今天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罚你二十大板,领刑去吧。”
赵子聪浑身一颤,忙拉着赵子林一同跪地,颤声道:“弟子知错,愿受长老责罚。”
“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次我便不禀告首席长老,如有下次,绝不轻饶。”赵凌志喝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萧索之意,赵子聪即是赵正锋的人,便也是他们这一支的,怎的做事如此不知轻重。
“好,事情已了,都散去吧。”赵凌志挥手道。
无名等四人告退出执法堂,心中都是暗松一口气,无名c李子然c江晓云三人列是摇摇摆摆,说个不停。
“唉,真吓死人了,执法长老向来一言九鼎,唉,无名哥,你老实告诉我,你那玉有什么奇怪之处?”江晓云问道,女孩子总是忍不住好奇。
闻言,赵大友也不由留心听着,他心中也有着这个疑惑,他也没有接触过赵氏高层,不知道玉牌是何物,只是猜想着玉牌定是个什么信物,而且来头甚大,显然赵凌志知道,是以才不追究无名的责任,不了了之,他原也想问,只是不好开口,此时见江晓月发问,正合他意。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无名打了个哈哈。
赵大友只道无名不肯说,也不在意,劝道:“无名,这武馆势力错综复杂,你以后凡事多忍让点,知道吗,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赵叔叔,我理会得。”无名点点头,心中却想:“忍可以,但是不要触了我的底线,忍无可忍,那我将绝地反击。”
“那就好,你们三个慢慢玩吧,人老了,就不跟你们凑合了。”赵大友笑着看向无名三人,三人身上朝气蓬勃,纯真无暇,曾几何时,他也有这样的朋友,也这么朝气蓬勃过。
“赵叔叔,慢走。”无名三人送别赵大友后,都不约而同的想要去练武场修练,当下三人便结伴前去,练至月影西斜,筋疲力尽后,方才回宿舍休息。
宿舍楼一处,一少年趴睡于床上,正发狂似的击打着床架子,直打得咚咚作响,他的手上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便似要喷出火来,整个人显现相当狰狞,这人正是被打了二十大板的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