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逼近,黑压压的兵甲连绵十里,无数黄色战旗瑟瑟摇摆。
激昂的战鼓擂鸣不休,让人血液沸腾难抑内心的杀意,恨不得立刻拔刀相向!
刀如山,枪如林,那是三十万楚军排成的人墙,是一道无人可越的天堑,凭借五人就想突围,绝对是异想天开!
“羽王,林琰,可降?!”
数里之外,楚军停立,军队之首有一红发老人,看起来已有六十多岁,身穿赤焰盔甲,骑着一头烈焰虎,仪态威风凛凛。
“呦,这楚国的统将是不是让天策军给全杀光了?已到了无人可用地步了,派了个半截入土的老头过来送死”
“死鸭子嘴硬!你是夏侯聿是吧?当下,尽管猖狂吧,老夫一会就敲断你骨头!”
“哈哈哈真是可笑,就凭你这半截入土的老匹夫?信不信大爷我用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夏侯聿从来都是输阵不输嘴,战场叫阵从不输人。
即使巧舌如簧百里苇牙可把黑白说的颠倒,但在战场叫阵方面上可不敢在夏侯聿面前逞威风!
临场对战,首要挫其锐,遮其芒,消其气,泄其势要先从心理上击溃敌人!
“难不成你们就凭你们五人还能破我楚军三十万不成?林琰,跪下投降可饶你们不死!”
林琰是魏国的羽王,所向披靡的战神,今日若真的跪降在此,楚国今后对决魏国,楚军必将一血前耻士气大盛。
而魏国军中战神跪倒了,以后面对楚军军心必定畏惧涣散!
“羽王自入天策军起,已经历大小百战从未败绩,打的你们楚军节节败退,该跪降是你这个该死不死的老匹夫吧!”夏侯聿嘴角上扬,一脸嘲讽模样。
“百里先生,我问你一事,牧野之战时,我天策军三万人马逢李季八万楚军。李季说,羽王跪降饶你不死!结果如何?”
百里苇芽知夏侯聿之意,儒雅一笑,道:“楚军全军覆没,李季头颅被夏侯将军打的半缺,李季的另一半头颅估计你们楚国到现在还没寻到吧?!”百里苇牙继续谈笑说道:“因为另一半头颅被夏侯将军一拳砸成了肉泥!当然找不到了,哈哈”
夏侯聿c百里苇牙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可这在楚军看来这笑声异常的刺耳。
“百里先生我再问你,赤寻在秦岭堡上又是如何说的?!”
“秦岭堡固若金汤,魏国休想攻破,哪怕再来八十万魏兵,十个白羽王也别想攻破秦岭堡!”
“那结果如何呢?”
“赤寻死了,秦岭堡被天策军攻破!楚军一个没留!”
百里苇牙随即意味深长道:“赤寻的尸首你们楚国至今还没找到吧?不用找了,老夫直接让他人间蒸发了,尸骨无存连一点渣都没剩!”
“哈哈哈”夏侯聿c百里苇牙同时放声大笑,连林琰都忍不住跟他们笑了起来,这两人说话太损了。
甚至琰城城上都不时传来一阵哄笑,至于楚军没人笑也没人敢笑。
“哎呀,坏了,你们都不要笑了!”夏侯聿大声制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刚刚才想到,赤寻是你这老匹夫的亲儿子吧?我这卑鄙无耻的嘴脸希望没勾起你的丧子之痛,不然,那我也太失礼啊!”夏侯聿说完又忍不住大声放笑了起来。
赤离被夏侯聿气的不轻,红色的胡子被气的翘了起来,双眼血红龇牙狰面,恨不得立即活吞了夏侯聿。
“毛头小子们,莫说废话了,敢出战否?!”夏侯聿嘴巴确实阴毒,赤离强压着胸口不断上窜的逆血,一时没忍住,就可能喷血出来。
“战!”林琰斩钉截铁的回应
正午烈阳,积雪以肉眼可见速度融化,琰城城下五人骑上坐骑,慢悠悠地踏上了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