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嗯了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白发老者继续说道：“为何不去主峰试试，说不定可以入内修行。”

    宁远摇了摇头，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右手，右脚，顺带眨了眨自己的左眼，并且张开嘴巴，以此来告知老者自己的身体状况。

    老者也跟着摇了摇头，说道：“所以呢？”

    宁远克制着自己原本的嗓音，特意以沙哑的语气说道：“没天赋。”

    白发老者又是摇头，“所以呢？”

    这一次，宁远终于抬起头正视着眼前的这个老人。

    老者看着宁远，语重心长的说道：“修行看重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宁远罕有疑惑，“那是什么？”

    白发老者轻点了一下宁远的额头，随即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本古书塞入了宁远怀中，随即继续朝山下走去。

    “书只是寻常的道教筑基之法，除了有些老头子的随手勾画，没有什么不同，你大可以试试看。”

    不同于老者见过的其他晚辈，宁远并没有一接过古树就感恩戴德，或者沾沾自喜，宁远依旧是如先前般的平静，他怀抱着古书，却并没有去看他一眼，宁远只是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问题，“那是什么？”

    这一次换成了白发老者诧异，他停下了身形，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这个与山上其它人不甚相同的少年，郑重其事的说道：“凡有心之物皆可修行，说到底不过就是有‘有教无类’四字摆了。”

    白发老者的声音在后山的林木之间回荡。

    宁远驻足原地，喉咙中虽然以有鲜血溢出，不过宁远还是出声自语道：“有教无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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