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lún不类的感觉。
可那夺夺的回答,却让白首更加的差点喷饭
“扫平邪恶,斩妖除魔,清理人间,乃我辈武者的责任!”
“我草!”白首直接骂上粗口了,“那好吧,我是邪恶妖魔!可你身边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比我邪恶百倍?对于这些妖魔鬼怪你怎么就不管了?!”
夺夺回答的更干脆,“除一个算一个!”
“我草!”白首对这傻子,直接无语了。
顿了一顿,白首回归正题:“大家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动手,是因为不知道我的底细吧?那好,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压箱底!”
说着话,白首突然引燃了火芯子,顺手就丢到了茅草屋的屋顶上。
天干物燥,再加上不大不小的山风,不一会的功夫,那半山坡上的小茅草屋就腾地一声,卷起了熊熊的大火。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小屋很快就在噼里啪啦的大火之中,不断坍塌,支离破碎了。
可大家定睛观瞧,那屋里真的是一无所有!
下山很郁闷,他是真的不能理解这个发现,首先问道:“白首老儿,你搞什么呢?没有准备可利用的尸体,你想找死吗?!”
“是吗?”
白首冷冷的一声回答之后,下山竟被被他一脚踢飞了出去。
两人相距足有三丈有余,中间还隔着三个人。
但是人家白首就是踢了,你怎么解释呢?
同一时间,就在大家还在愣神的功夫,却只有兽心界大掌在快速的退却,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凄厉的兽啼,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致命的攻击。
而所有其他的人,就没有兽心界大掌这本事了,他们此时都在漫天的纷飞之中。
那妖炉的千寻,一下子幻化成了一只白孔雀,尾部陡的展开,好不绚丽。
可惜的很,白首一脚就把这美丽的幻象,踢了个支离破碎。
打!!
夺夺的一声怒吼,停止了快速移动的恐惧。
只见他双脚一前一后,蹬在地上不停的往后滑动,山石纷飞中往后拉出了两道笔直的浅痕!
再看夺夺前面三尺停下来的人,不错,正是白首。
只见他慢慢收回踢出的右腿,在腿脚处拍了拍土,不无赞赏的说道:“不错,不愧是武者。
夺夺,你确实是好样的。”
但是白首话音未落,一直在那里摆pos的夺夺,突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慢慢前倾,随后便昏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白首刚才对他的夸奖,他听到了没有。
还有谁?
白首回身刚说了一半,就噎住了。
因为下山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人,白毫!
白毫是谁?他是白首的,唯一的,亲生的,小儿子!
白首怒发冲冠,咬着牙低沉的说道:“本来我今天并没想大开杀戒,但是现在,在场的,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着话,白首慢慢的解开了上衣,食指指尖一划,胸膛上就路口裂开一道浅痕,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然后,白首引血作符,在眼花缭乱中,很快就把自己从胸至腹,画满了符文。
然后,白首的符文,又从自己的身上,画到了虚空之中。
同时,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大喝一声,“起!”
就在下山的脚下,一具巨大的尸体,突然破土而出,一下子就分开了下山与白毫。
可这还不算完,白首的血符仍然在继续的画着,嘴里也依然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然后,他又大喝一声,“杀!”
巨大的尸体,在白首的怒喝声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