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湿润起来。
肖汉庭没说话,只是一直默默的流着泪点头。
看到这一幕,白洛深深呼了口气,眼泪夺眶而出,走出了照相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明明真正真心相待,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对方的人,却要顶着世俗的压力,而那些连爱都没读懂的人却偏偏能得到世人的祝福。
站在照相馆门口,白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正准备往回走,却看到一个贵fù打扮的女人从一辆加长林肯上走了下来。
是谁拍照片都需要这么大的派头?
白洛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或许是白洛 的眼神太过直白,贵司徒妈妈冲着白洛的眼神也直直回看过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白洛点点头,转身yù走向照相馆。
“你是白洛吗?”站在白洛身后的贵fù人忽然开了口。
听到身后的贵fù人在唤自己的名字,白洛微微有些惊讶,但是依旧转身礼貌xìng的笑了笑:“您好,我是白洛,不知道您是?”
“我是司徒瑾瑜的妈妈!”女人蓦然开口。
如果刚才白洛的反应仅仅是有些惊讶的话,那么现在算是大跌眼镜了,她记得曾经司徒瑾瑜跟肖杨的爱情,就是被司徒瑾瑜的母亲生生毁灭的,那么现在她来这儿的理由是?
“阿姨,您今天来是?”白洛脸上始终都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但是笑意却未及眼底。
“你对两个大男人结婚怎么看?”司徒妈妈并没有回到白洛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另一个问题。
白洛微微思虑了下,嘴角的笑意带有几分真诚:“我对于司徒跟汉庭的这场婚礼抱有最真诚的祝福,我感动于他们的这样的爱情。”
女人对于白洛这样的回答似乎是意料之中,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说的倒是好听,倒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以后将面对些什么?不仅有世俗的另眼看待,而且等年迈之后都不能享受天lún之乐。”
看着司徒瑾瑜母亲有些温怒的神情,白洛浅浅一笑:“司徒阿姨,首先请您原谅我这样冒犯您,在未经您同意的情况下就称您为阿姨,其次,我为我接下来所要说的话提前跟您道歉,因为这些话或许听起来不那么入耳,甚至有些难听,但是绝对句句真心。”
白洛说完之后看了看司徒妈妈没有动怒的脸,随即从台阶上走下,与司徒妈妈平齐以示尊重。
“司徒阿姨,您觉得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司徒老爷子还是司徒瑾瑜?”白洛莞尔一笑,并不怕自己的话会得罪司徒妈妈。
“哪有母亲会不疼自己儿子的……”司徒妈妈刚刚开口就被白洛突兀的打断。
“请您想好再回答,母亲爱自己的孩子那是天xìng,这个我懂,但是您想想在您心底内心深处到底谁对您最重要?”白洛这句问话的声音极低。
是啊,孩子是每个母亲都捧在手心的宝,因为他不仅跟自己骨血相连,还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òu,可是又能怎样那?他的位置再重要也不及女人心中爱人的分量,护着孩子是天xìng是本能,但是对于爱人的那种情感,却是冲破一切束缚的,是那种从心底心悦这个人,相跟这个人相依相守的一种情分。
见司徒妈妈的神色有些动容,白洛淡淡一笑:“孩子终究会长大,他会有他的家,他的爱人,他的孩子,最终能跟您相依相守一生的人只有您的爱人不是吗?”
“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啊!”纵使司徒妈妈听得懂白洛的意思,但是对于司徒瑾瑜 跟肖汉庭的结合还是心里有几分无法接受。
“呵呵,男人怎么了?在这个小三小四横行的年代,异xìng相爱不见得就比同xìng相爱高尚的多,起码,他们的竞争对手少啊!”白洛半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