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总说这话的意思是?”白洛对于这样的嘲讽听的多了去了,只不过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换成了白泽而已,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但是想想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过就是合作关系,倒是也能释怀。
“我意思是,如果白总监屈身在我身下的话,或者我就会跟安总、于总一样对白总监的策划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白总监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生气的人往往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比如现在的白泽,明明他心里很清楚白洛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就是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
“白泽,你他么就是个孙子,而且绝对是重孙级别的!”白洛倒不是忍不住这点屈辱,只是看着这样的白泽让她忍不住觉得可悲,既然把自己说的那么*,他却还想要,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便宜,还是他太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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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生命里的路人和在你生命里恰巧路过,绝对是两码事,前着让你痛,后者让你疼。而在白洛的心里面安莫辰是前者,白泽则是后者。
白洛的现在就好像到了瓶颈期,上不去,也下不来,好几次白洛都想换个城市生活,但是想了想自己年纪都这么大了,既不是富二代也没有什么存款,去哪儿能活,在这起码有一个自己的小窝,还有一份赖以谋生工作。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白洛看着来点显示上面于越的名字直接按了拒接,白洛实在是不知道本来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够乱了,于越还瞎凑什么热闹,难道他的妹妹也因为安莫辰自杀了?真是日了狗了。
“我要稳稳的幸福”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白洛终于忍不住按下了接听:“于总,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听不懂国语,用不用我用英语再跟您说一遍。”白洛说完后大半天也没听不见于越的回答,就在白洛以为于越已经挂了电话准备从耳朵边拿下手机看的时候,手机那头传来的于越略带哀伤的声音:“洛洛,我是你哥!”
听完于越的话,正在气头上的白洛再也顾不上什么商业往来:“于越,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大爷!我们家死的连个喘气的都没了,你倒是过来跟我攀亲戚来了。”
“洛洛,其实你的小名不叫洛洛,应该是叫囡囡吧?”于越在一声微乎极微的叹息后缓缓开口,只是一句话就让白洛瞬间震惊,伴随着震惊而来的是眼泪的决堤。
回忆:
“囡囡,过妈妈这儿来。”画面中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看着在院子里玩水的小女孩宠溺的摆手。
“囡囡才不要,囡囡要玩水水”小女孩儿撒娇的跑开,女人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笑
于越说的没错,白洛的小名确实是叫囡囡,那个时候白洛还因为这个名字问过父母,父母只是笑着说:‘因为囡囡是女孩儿啊,而且还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小宝贝,而囡字正好是一个正方形包裹着一个女字,就像是爸爸妈妈守护着你啊!’ 可是后来,随着白洛父母的去世,囡囡这个称呼也随着消失了。
“于越,我全家上下一共就三口人,你怎么会是我的哥哥?”白洛的语气显得异常平静,虽然白洛不知道于越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能知道囡囡这个名字的人确实没有几个,包括安莫辰都不知道。
“说起来恐怕有些话长,我们能见个面吗?”电话里于越的声音听着也有些哽咽,虽没有白洛那样抽噎,但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也算是最大程度的情绪化了。
“哪里见?”白洛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倏然发现自己心里某一块地方空了一块,不疼,但是空dàngdàng的让她感到难受。
“就在‘光明小区’门口的nǎi茶店吧!”于越的话说的轻松,但是白洛却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光明小区’那是白洛小时候曾经居住的地方,后来家里面经商发达后就搬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