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怕的你居然会怕打针喝yào?”
白洛第一次没有开口反驳,只是低头扣着自己的指甲,头有点微微发晕,但是白洛不敢说,因为只要她一说,那个针是肯定挨定了。
“还真是?”白泽见白洛难得的没有反口,一脸戏谑。
“小泽泽,现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难道就没有什么东西不苦不疼就能治好感冒吗?”白洛无视白泽的嘲笑,可怜兮兮的问。
“有啊,比如进行一项什么强身健体的运动,让你出点汗,哥保证你明天yào到病除,你要不要试试啊!”白洛看着白泽猥琐的表情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切,本小姐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屈服在你的yín威之下,不就是一杯感冒冲剂吗?”白洛说着拿着床头柜上的感冒冲剂说了一句:“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然后屏住气一口都喝了下去,把站在床边的白泽看的硬是愣了神。
这喝一个感冒yào弄得就跟上刑场似得:“姐,要不为了您能好的快些,也本着节约不浪费的原则,您顺便把这个针也打了?”
“不要让姐再看见你,姐现在就送你一个字:‘滚’!”说着白洛拿了一个枕头朝白泽扔了过去。白泽笑呵呵的接过枕头抱着说:“你休息休息,我给你熬点米汤去。”
白泽关上房门退了出去,留下白洛一个人傻乎乎的盯着天花板发呆,盯着盯着就睡了过去。
白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回到了很久以前,安莫辰和自己住在这里,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那个时候的安莫辰还没有跟自己表白,然后又梦到自己和安莫辰结婚了,安莫辰把自己抱在怀里叫老婆,欺身而上,但是画风一转白洛发现安莫辰怀里抱着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萧然,白洛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白洛醒来的时候白泽正坐在床边给她安静的擦眼泪,动作很温柔,连看她的眼都满是宠溺和心疼,白洛是哭醒的,那个梦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安莫辰和萧然的婚礼上,一对可爱的小花童跑过来叫自己阿姨,自己转身就跑,潸然泪下。
“梦到了什么?我听见你叫了安莫辰的名字。”白泽的话毫不避讳,顺手端起一碗小米粥准备开始喂白洛。
“我梦见安莫辰和萧然结婚了,两个小花童跑过来叫我阿姨,我还梦见他俩”白洛还没说完就被白泽的勺子堵在了嘴里。
“你还真是诚实,我问你就说,你也不怕我生气,好歹我也是个爱你的男人,你就不能稍微注重下我的感受?”白泽的话里面有些委屈的味道,但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你问我肯定就得回答了啊,你不会不问啊,你这不是自己没事找虐吗?”白洛咽了嘴里的一口米汤扁着嘴说道。
“洛洛,我告你件事儿好不好?”白泽笑的开怀,让白洛感觉心里有点发毛。
“啥事啊?”白洛觉得自己应别人话是一种礼貌,总不能人家说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你接起来就说:‘打住,姐不想知道!'太掉范了。
“来,边吃我边跟你说。”白泽说着又给白洛喂了一勺米汤轻轻说道:“你知道吗?安莫辰真的要和萧然结婚了,就定在这个月九号,连请柬都送过来了,就在客厅。”
白泽说完后,白洛一口米汤卡在了嗓子口,上不去,下不来,然后就又听见白泽说了一句:“噎死你个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的小东西。”
要说白泽可真dú,故意喂了她一口米汤然后又丢给她一个bàozhàxìng消息,这是活活想把自己噎死的节奏啊,白洛越想越生气,最后抑制不住哭出了声,白泽本来准备要拿碗去洗,看着白洛鬼哭狼嚎的样子又坐了下来。
“白白泽你你怎么都不哄我?”白洛一边哭一边问白泽,这不像是白泽的作风啊,平日里白泽只要看到自己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