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到后来,我竟然也渐渐看入了迷,竟然有一种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虚幻的事情了。
而思绪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红纸上记录的一切而开始起伏了……
天河镇,坐落在火之希特勒斯帝国南方十万大山的某一处山脚。
这是一个在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拿出更详细的地图,针对那一区域的,天河镇所在的位置也是一个极其不显眼的角落。
就是这么一个镇子,按照人们的想法应该贫穷而闭塞的吧?
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天河镇的镇民很有钱,因为背靠火之希特勒斯帝国南方十万大山,这个镇子有着太多丰富的资源,而和普通的山民不同,他们也很会找到好的东西,很会做生意,这是一个默默的,低调的,不为人知的富得流油的镇子。
可是,矛盾的却是,他们也不闭塞,却是顽固的封闭着。
在红边儿纸上记录着,他们封闭到什么程度?就是连修路也拒绝,他们翻山越岭,从外面的世界赚来了钱,却不接受外来的享受,拿着钱究竟要做什么是一个谜
因为没有修路,也注定了外来的一切享受也不可能到这个镇子,只想简单的想一下,如果没有路,难道要人背着一个巨大的魂导制冷柜翻山越岭的回镇子吗?
所以,这个镇子用一种近乎顽固的方式过着一种接近于原始的生活。这是一种自我坚持的原始,并不是那种因为贫穷和闭塞被动的原始……只因为这个镇子的人走南闯北的太多,还有什么没有见识过?
更加奇怪的是,这个镇子的人好像一代代都很满足于这种生活,在外面赚钱也好,走南闯北也好,但最终都会回归到镇子里。
在这个镇子,有这一条最严厉的族规,那就是离开镇子的人属于叛族罪!
这在我和大师兄看来有一些荒谬,明明就是一个镇子,何来的判族罪?
但实际上,这个在精神和思想上无比封闭的镇子,原本就是一个家族,因为祖辈的开枝散叶,才形成了一个镇落。
在那个镇子,最大的不是什么镇长,更不是什么帝国委派来的执事,最大的是他们宗族的族长,而在族长的背后,还有权力更大的长老会,是宗族里一些所谓德高望重的老人组成的。
按说,这么一个封闭的镇子,说不定帝国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也有自己的规则,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会有镇长和帝国委派来的执事?
在红边儿纸上是那么记录的。
“一切源自我父亲“愚蠢”的梦想,之前说过,在这个镇子几乎没有人离开。但这只是几乎,并不代表绝对。在这个镇子几百年的历史当中,也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离开的,我爷爷就是。但是他对自己家乡的一切讳莫如深,直到我父亲长大以后,才知道自己来自这么一个镇子。”
“爷爷所在的年代是特殊而混乱的,他前半生的历史几乎没有人知道。就好像那个年代千千万万因为战乱而流落的人一般,他终于是落脚在了一个地方,然后娶了我nǎinǎi,生下了我父亲。这样的人生在那个年代大多数人都有,实在算不得奇怪,奇怪的只是我爷爷不像那些人会提起自己的过往。”
“我父亲是一个挺成功的商人,在他十八岁chéng rén礼的那一年,我爷爷终于给他淡淡的提起了自己的故乡天河镇。没有太多的语气,只是平淡的讲述和评论了几句,他是这么说的,其实这么多年的战乱,我想我来的那个地方肯定没有受到影响,他们肯定还是过着那一层不变的日子,肯定还是会像以前那样,藏着大量的银钱。告诉你这些,主要是提醒你,你是哪里的人。”
“直到那个时候,我父亲才从某种程度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尽管爷爷的讲述是那么简单,语气是那么平淡。可其中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