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女人变态,是男人的无能。”公夜擎薄唇邪贵的勾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三年不见。
她好像又长大了。
曲海棠举着剪刀往后退,冷厉道:“总统先生,如果你继续靠近,别怪我立马对你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
“我会割破你的喉咙。”
她的眼神镇定又美丽。
公夜擎眯起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割破我的喉咙?”
她纤白的指尖扣紧剪刀,“是!”
“这种威胁的伎俩有些小儿科。”
曲海棠冷笑,将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那这样呢?”
公夜擎肃然幽深地眯起暗红的眸,瞳仁骤缩!
她的大动脉,只要轻轻一划,嘶拉,绝对会释放出鲜艳的血。
“总统先生的婚礼虽然保密进行,但如果在您这里莫名奇妙的死了一个女人,您猜,您的总统位置会不会不保?”
公夜擎冷森勾起唇,“真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小聪明倒是很多。
母亲?他在说什么?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动轮椅,继续靠近。
“不准靠近,别逼我”
刚说到一半,她握着剪刀的纤指突然失去力气,浑身都柔软起来。
“啪哒——”剪刀掉在地上,声音响亮。
曲海棠纤瘦的身形摇摇晃晃,盯着对面男人的那张俊美脸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体,开始变软,变热。
一股触麻沿着脊椎骨慢慢蕴动脚趾头都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简直就像被打了麻药,化成一滩水。
眩晕中,公夜擎撑着轮椅站起来,他的身躯高大无比,遮挡过来,如同一头野性的雄狮!
曲海棠惊愕地张开软唇呼吸一紧。
他会走路?
公夜擎抱住她的腰际,蓦然,一股好闻的男性沐浴露气息席遍浑身的贯穿下来
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嗅了一口,“你好香,不像香水,体香么?”
“你给我”曲海棠想推开他,但却使不上半点吃奶的劲儿,表情惊恐极了。
细密的汗珠,沿着发丝流淌在精致的肌肤上。
非常熟悉的危险感。
“嗯”他声线撩人迎合着她,“别急,现在就给你。”
“”曲海棠要被气死,耳朵更加绵热泛红。
刚才她要说的是滚!可音到唇边,最后一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仿佛失去了基本力气。
“生气了?怎么不说话?”他故意地笑。
她气的嘴唇发抖!
还说话?她想瞪他都没有力气!
“至于你刚才想自杀,”公夜擎眸中藏着沉幽隐晦,低哑道:“我都没有了解过你,怎么舍得允许你死?”
“谁和你是夫妻!我们”
公夜擎眸光里全是肃杀,捏着她的下巴愠怒道:“我们孩子都有了!”
“王八蛋,胡说”
让他当了三年的单亲爸爸!这女人竟敢不承认?!
没关系,他会让她承认。
曲海棠浑噩,推他肩膀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像小女人撒娇那样——完全把他的话当做了耍流氓。
公夜擎眸光迸射红光,带着冷意,粗粝手指触碰上她的肌肤,瞬间,一股火热急速窜开。
又烫又酥麻。
“他叫霖霖。”
话音深情扔下。
曲海棠浑身一颤,跌进男人坚硬的胸膛,万劫不复
夜,风狂卷着,叫嚣着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