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这样的,天生的,你跟它们置什么气啊。”刘云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一见少年似乎还要争辩,刘云只好说道,“沈先生不是让你把《诗经》抄写一遍么,明日还得检查不是?”
还想在刘云面前意欲给小蛇穿小鞋的少年顿时萎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妥协,那根戒尺打在手上实在是太疼了。
“等你抄写完了,估计汤也熬好了,去吧,好生抄写。”
夜昼更替于梦者而言也就闭眼与睁眼间,当初晨再次攀爬上天际时,这座小城再次披上面纱,开始演奏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
摊贩们早早站在自己的摊位上,叫卖着自己的吃食,装模作样只为监视着一人。
为了不再迟到,刘云早早把少年叫了起来,一路上满脸睡意无精打采的少年,和周围的摊贩子们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看着一旁的摊贩慈祥老者,少年提了提精神,说道“杉爷爷早啊。”
“呵呵,二喜啊,今个怎么起这么早啊。”老者一脸笑意的回道,那雪白的倒束长发,和满脸岁月的皱痕堆砌出来的慈祥模样,与昨日阴冷森然模样相差甚远,宛若另一个人一般。
少年苦恼的揉了揉眼皮,说道,“还不是昨日和哥哥在湖边玩的时候,被沈先生捉了哥正着,以后都不能在迟到和早退了。”
“你啊本来现在就是以读书为重,怎么能天天迟到呢!” 老者笑道。
少年顿时苦着一张清秀的小脸,说道,“杉爷爷您是不知道,光是那些每天念在嘴里,印在书里的之乎者也,就能让我头昏脑胀的了,还不让我多睡会觉,怎叫人过得日子。”
老者一边捣弄着,一边笑道,“你说的那些什么者也,我也不懂。”说着,一边将手中弄好的馒头塞进少年怀中,一边接着道,“但是二喜啊,你若是不好生跟着沈先生学好,以后怎么谋求日子,总不能像老头子我这样每日摆摊子卖早点吧。”
少年收好馒头,说道,“谢谢杉爷爷,正好我没怎么吃早点,不过我就觉得卖早点挺好的,可惜我只知道煮鸡蛋。”
“呵呵,不说这个了。”老者笑道,顿了一下,问道,“昨日在湖边的时候,有啥怪事发生吗?”
“杉爷爷,您干嘛这么问?昨日也就是湖边人多了点,没发生什么事啊,我倒是捉了很多肥鱼。”
“这样啊,那你有听到你哥哥和沈先生说了些什么吗?”老者看着少年疑惑的眼神,接着说道,“噢,昨日我收了摊子也去了湖边,刚到那儿就碰巧看见了。”
“我说呢,估摸着是昨日岸上人太多了,没瞧见您,不过,我都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来的呢,我正捉鱼儿捉得欢,突然就出现在我身边。”少年回过头看了眼挂在山头的清阳,回道。
“我瞧你哥哥昨日的脸色不怎么好的样子啊,这几日是不是又。。”
“当!”钟声徐徐响起。
“不说了,我先走了,再不走该迟到挨板子了,杉爷爷再见!”话音一落,少年便撒开步子回头就跑,也不待老者回道。
看着愈跑愈远的少年,老者慈祥的面容再次阴沉了起来,低声冷冷道,“看来在这个小子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也不知晓昨日发生那一幕的时候这小子身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个黑色门状的物体想必应该就是九黎之门了,几日后此子,我慕须丰世家势在必得!”
“长老所言极是!”其中一个商贩闪身出现在老者身后,躬身道,“不过昨日那布衣子和沈翰池到底与刘云谈了些什么?会不会是几日后他们两个会?”
“不可能的!那两个老家伙两边都不会参与进来的!这点我还是能肯定的,武当山的内部斗争就已经让布衣子诸多世事身不由己了,而圣儒院,呵呵,有皇城在,那沈翰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