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射进窗户内,照在一双羊脂上。
女人睁开双眼,坐起,伸了一个懒腰,“牛栏镇的空气比云联山城的都要好不少。”
“去会会那个傻家伙好了。”
嘀咕了一声,很是享受这几日的清宁。褪去黑色吊带裙,换上了另外一套黑色衣服。
下了楼,她当着一位男性老婆的面,给那位慷慨大义租了一间房屋给她的房东抛了一个飞吻。
“看啥看?老娘告诉你,你要是敢出轨,第三条腿都给你打折了!”
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声音如河东狮吼,怒目瞪着花枝招展的编号p。
编号p嘴角微微翘起,扭着细腰出了门。
才到杂货铺前院,她的眉头便微微皱起。这充沛的灵气,都超越他们总部了。
编号p看向躺在树杈上两脚朝天睡觉的黑头,“喂,笨鸟,昨天是你站在树上偷窥本姐姐吗?”
“谁啊,大清早的,别吵本将军睡觉。”黑头翻了个身,眼睛都没有睁开。
“呀,好漂亮的大腿,好大的胸脯”
黑头猛地睁开眼,黑溜溜的脑袋四处张望,“哪呢,哪里呢?”视线一转,落在编号p的身上,瞬间精神抖擞,“宝贝儿,你说的那个骚老娘们出现了!”
“羊羊们,列队,列队!”
一群羊惊醒,望了眼黑头,又看向精致女人,灰毛叫唤了一声,又重新闭上了双眼。
“蠢货,她也是敌人!”
一群羊羊不搭理,黑头瞬间没了底气,直接升空,直到它觉着安全了,这才止住。
“下来,姐姐今天不跟你们打架。”
编号p仰头,看着飞得老高的鹦鹉,脸色不悦。
黑头哪敢啊,昨天听周涛说了那么多,起初听着自己值好几千万挺高兴的,但听到后面一段就没了底气。“骚老娘们,宝贝儿说了,你跟那个玩扑克牌的小姐是一伙的,本将军又不傻,你有本事上来啊!”
“那个蠢女人果然宰在你们手上了。”
女人双手猛地紧握,一层蔚蓝灵气瞬间裹住了双拳,右拳冲着黑头方向就是隔空一拳。
一团火焰呼呼作响,在黑头边炸裂,化作一团烟雾。
黑头直接吓懵了,再度上升。
女人左手微微摊开,一手按在木板窗户上,“再不下来,老娘一把火烧了你家宝贝儿的祖宅。”
十余秒,黑头憋屈的落下,“要不是宝贝儿让我下来,本将军才不下来呢。”
“骚老娘们,宝贝儿让我问你,有什么事!”
黑头没敢靠近,远远的落在树枝丫上。
“叫彤姐,再让我听到‘骚老娘们’四个字,你这一身五颜六色的毛可就保不住了。”女人甩了甩左手,火焰逐渐消失,“今天不打架,就单纯的聊聊。”
半小时后,周涛被老人抱到了轮椅上。
女人将老人请走,坐在周涛的对面,悠悠吃着本该是周涛的早餐。
老头心里纳闷,但也没有多想,不要自己喂饭正好可以去晨练。黑头远远望着,任周涛怎么喊,它都不再靠近一步。
“你是谁?”
“从哪里来?”
“为什么找我?”
电子音徐徐传出,周涛警惕的看着女人,与她坐在一起,已经冒了足够的风险。
“你私下喊我骚老娘们?”
女人吃东西很优雅,双指不急不缓的撕着包子放入嘴中慢慢咀嚼,还很不客气的拿了瓶水。
周涛沉默,心中腹诽,我只是说了老娘们,并没有那个字!
女人喝了口水,幽幽道,“姐姐叫戴彤,我很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