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伤了金施主。两位若再僵持,萧施主必然气竭待毙。”金方中却不依不挠,继续纠缠说:“萧老大的‘玄冰神掌’内劲绵密,细如金针,快如飞梭,我这‘横江之浪’也不敌‘流凌穿梭’。来来来,大和尚的‘慈悲掌力’刚柔兼济,能阴能阳好生了得,你既已为萧老大化解了多年寒阴,不妨也为我驱散驱散。”说罢,右手将左手的袖子撸了起来。大和尚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金施主的‘寒气’非比寻常,老衲着实无能为力,不过我却有一剂温体良药,想必金施主十分欢喜。”“温体良药?”金方中疑惑者瞧着大和尚。大和尚呵呵笑着,缓缓从衣袖中掏出两瓶水酒,冲着金方中说:“不知金施主受不受用。”金方中瞧见酒瓶,两眼放光,呵呵笑着说:“受用,受用。大和尚果真心思精巧,讨人喜欢。”说着,伸手将酒瓶接了过去,拔掉瓶塞,仰脖伸颈,瞬间,一瓶就被吸光。突然,金方中似乎想起什么,笑嘻嘻地对大和尚讲:“大和尚,这两瓶酒是治疗我的内伤的。替大和尚办这趟差使,原本是我兄弟心甘情愿,呵呵,只是只是依照前约,你这大和尚应当两日前就到达此处调解此事。那那那,我‘金鼠银蛇’行走江湖,向来是遵守信约的。前事传递信息,美酒佳酿的自有虎威镖局应承,这两日我在这树梢吃风吞雨,半日不敢松懈。这两天的酒钱,大和尚你“。说着,瞧见大和尚迟疑,突然出手直奔大和尚的袍袖而去。眼见金方中手掌既到,大和尚双足虚点,轻飘飘荡开。金方中哪肯甘心?疾步追赶手掌与大和尚的袍袖始终似贴非贴,方寸之间纠缠不断。大和尚带着金方中晃了一个圈,突然右手急出直拿住金方中的太渊穴。金方中登时脸色突变,堆满狰狞的笑容。大和尚铁青着脸色稳住身形,金方中登时僵直。大和尚略带气愤地说:“若不是你传讯不明,老衲岂能多走两日路程,差点误了大事。阿弥陀佛,金施主何必纠缠。”说罢,松开拿住太渊穴的手。
金方中登时恢复气色,苦笑着说:“大和尚何须动气,这瓶,这瓶水酒权当大和尚给我金方中的礼情”说着,将手中的酒瓶晃了晃,继续说:“不过大和尚不要冤枉我金方中,污了金鼠银蛇的名号。我是一字未差,不,是一纸未差,将你的字条拿给洛阳分局的吴天恒。那个小伙子可以作证,证我清白。”说着,伸手一指,指向吴方。
江城瞧见金方中指向这里,心知不妙,贴近李丰,小声哀求道:“李总旗救我。”
大和尚循着金方中手指方向望去,便瞧见被江城劫持的吴方,当下缓步来至江城等人身前。李丰等人瞧见大和尚向这边走来,知道若事有突发,四人难以抵挡大和尚进攻,但只求自保脱身或许可以。在李丰的示意下,张顺c张礼急速靠近李丰,并握紧手中长刀,王贵悄悄藏身到兵士中,暗暗寻找遁逃的路线和马匹。
李丰谨慎地瞧着缓步而来的大和尚,脸色凝重。
金方中瞧见大和尚往李丰等人处走去,微微耸肩,踱步走至钟巍身前,双指虚点几处穴道,将他扶靠在一株树旁恢复气力,兀自拎着酒瓶饮酒。
大和尚行至李丰等人面前,微笑着问:“敢问那位是锦衣卫统领李丰李总旗?”
李丰闻言脸色倏忽泛白,强装镇定地扫视张顺c张礼,二人会意,暗暗准备。李丰强忍着腰痛,直身施礼,道:“劳烦高僧下问,不才正是锦衣卫七品官身李丰。”
“阿弥陀佛,贫僧少林普惠。”大和尚说着施以佛礼。
李丰急忙抱拳躬身施礼,道:“原来是少林高僧普惠禅师,幸会幸会。”
普惠微笑着问:“今日朝廷明文行旨,不知李总旗可否知晓?”
“明文行旨?”李丰满腹疑惑,微笑着说:“鄙人奉旨办差,连日来夜宿荒野日踏山水,不曾在庭衙馆舍歇身,尚未受领皇上圣旨。不知禅师有何赐教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