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玲是同一个镇的,不过她家在镇上,我家在村下。那时我家条件也好,家里是做柴火生意,父亲每天都拉柴火到镇里贩卖给饭店食堂。因为我哥不喜欢读书,父母对我学业就特别照顾,上小学就把我送到镇上读书。小学我就和梅玲在同一个班,印象中她那时不好动,也不喜欢和人家说话,很喜欢看书。她家人在镇上做小生意,父母管她很严,小学到高二没见她在学校逗留过,放学她马上回家。上初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班,她还是和小学的时候一样,稍微有一点变化就是偶尔和男生搭搭话。上高中我和她还是在一个班,所以我们就学习方面照顾对方。从小学到高中,一个班的人都分散完了,就剩我们四个人仍然在一起,所以我们的感情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好。当然了,她那时没现在漂亮,所以我们在一起就像兄弟一样。在高三的时候,她家庭不和,生意不做了,她母亲改嫁了,她父亲不管她了,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整日情绪低落。她放学可以逗留学校,有时放学在外面瞎逛不急回家。高三她很少和我们在一起了,因为我们班来了个复读生,或许是少女春心动了,有时候某个人的出现就能改变你的一生。那个男的学习不好,但是很讨女生欢心,嘴特别甜,好像是在女生肚子里放个明镜似的,女生的心思她都知道。我们班有好多女生,他偏偏喜欢上梅玲,整天耗的梅玲没了心思学习。他正赶上梅玲的情绪低落,抓住女生需要修补的心,谈起早恋。那男的不住宿舍,是在外面租房的。梅玲有时会去帮那男洗衣服,那男的真的把梅玲毁了。早恋,这要是让学校知道会被开除的,我们三个人很是愤慨地预谋要教训一下那个男的。我们怕伤害到梅玲就让她晚上别和那男的走一起,梅玲问起原因,阿迪说漏嘴,梅玲当场叫我们不要管她的事。我们以为梅玲不会和那男的说这事,当我们放学后去外面找埋伏的地点时,几个人高马大的社会混混警告我们,那一刻才知道那男的在校外结交一些社会上的地痞流氓。”
杨初看着梅玲那桌人,只见她和那男的搭上肩了,说:“是不是现在这个?”
“不是,这个是大学的时候谈的。高三那个因为参加校外斗殴被学校开除了,之后就让他父母带回老家了,那男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人。高三后两个月,梅玲的母亲来找她谈几次,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劝说,梅玲也稳下心冲刺高考。如果那男的没出现,说不定梅玲会读哪所名校。”
“梅玲为什么对现在这个男的怎么”杨初无语言表。
“这个男的是我们的学长,他叫高帅,比我们高两届,他帮助梅玲好多忙,他是我们这边的人。他哥是社会上的混混,狼牙帮的老大,你别看我们这个城市小,表面一片安和,其实暗地里争地盘,斗殴,去年有一个在坝头被枪杀”
向阳说的杨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问:“这里的治安那么差?”
“每个城市都会有这种情况,只是不会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有好多被相关人士或相关单位压下的。五一青年节那天,有几个学生在酒吧和社会上的青年闹矛盾,有一个学生被砍了好多刀,差点挂了。这事让学校压了下来,媒体一点都不报道,只有民间流传。”
“真的假的。”
“事情发生在凌晨,有摩的司机看到,那个摩的司机是我镇上的。”
“那你说说你这个高帅,”杨初指指正和梅玲搭肩喝酒的男人,让他看着很不爽的那个男人说:“他怎么帮梅玲了。”
“不要指人家,让人家看到以为是挑衅。”
杨初放下手说:“有这么严重。”
“要不你试试。”
“算了吧,你还是说说这个男的吧,为什么让美玲这样沉迷。”
“梅玲高中的时候和那个男谈恋爱,自然就认识那个男的那些猪朋狗友。那个男的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