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雄也不恼,还是春风拂面的样子,说道:“可以!先去跟庞老爷打个闻讯,再去虎大少那里喝酒也是一样的。”
“好!,雄哥痛快!那咱们话不多说,请!”庞寅虎手一摆,做出恭请的样子,然后阮仁雄就笑着跟二人携手上马,带着一大帮子仆从c手下,闹闹哄哄的往庞府去了。
阮仁雄等人一走,余伯带着几个护院就关门了,阮府前院再度冷清下来。见没了热闹可瞧,阮婷鹿和红儿就准备走了。
三人一起下楼,魏争见阮婷鹿脸色不渝,就知道阮仁雄跟庞寅虎谈笑风生让她不开心了,便凑上前去,喊道:“鹿儿。”
阮婷鹿闻言转头嫌弃地横了一眼,也不理他,拉着红儿就准备跑走。魏争连忙说道:“好几天也没教你武功了,今日学吗?”阮婷鹿这才停了脚,踌躇了一下,点点头答应:“好。”魏争笑着陪两个小姑娘往后院去了。
再说阮仁雄带着一帮兄弟,跟庞寅虎等人前往庞府赴会。阮仁雄骑了一匹高大白马,隐隐比并排而行的庞寅虎还高出一些。
两人自马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庞寅虎突然说道:“雄哥手下弟兄的本领都硬得很啊,一个五尺孩童也吓到我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阮仁雄却隐约猜到了庞寅虎所指,就随意的笑道:“虎大少说笑了,我手底下的几个兄弟,哪里比得上庞家的骠骑?”
庞寅虎没接这话。尤庶乾原本比两人落后一个马头来着,现在踢了踢马肚,赶上一脚,插话道:“上次咱们在街上闲逛,碰到阮小姐也出府采买来着,虎哥刚想上来打个招呼,结果被府上的一个青衣小厮误会了,那兄弟护主心切,差点没弄伤虎哥。雄哥,你说这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啊?哈哈”
尤庶乾这话说得好不要脸,调戏良家妇女被他一吹,变成了阮家的不是了。谁跟你是自家人了?但是现在两家有要事联手,阮仁雄为了长远打算,阮婷鹿实际上又没被占到什么便宜,就只好忍了,随意打了两个哈哈,想应付过去
谁知庞寅虎忌恨魏争打了他的脸,又数次坏他的好事,死活不想放过魏争,就又说道:“唉,雄哥这么说是看不起咱们了,这么厉害的兄弟,都不带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这话说得很是无赖,阮仁雄自己都来了,你却盯着一个青衣小厮说来说去,把他这个正主放在哪里了?
阮仁雄就有些不想答他了。结果这下反倒更让庞寅虎觉得这姓阮的看不起自己,脸上就带出了三分颜色。
尤庶乾看到场面要僵,心里就责怪庞寅虎。
这当口摆什么少爷脾气?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衙内,仗着老子的势,平日里鱼肉百姓也就算了。像阮仁雄这种人,要手下有手下,要本事有本事,现在连你爹庞佶都要暂且让着他三分,你在他眼里就是一腔会走路的猪罢了。你敢蹬鼻子上脸,他就敢暗地里把你做了,再去跟你老子把酒言欢,你看你老子能耐他何吧?
这些话,尤庶乾也只好心里腹诽一番得了,不但不能说出来,还要想办法和稀泥,不然现在闹僵了,再往后的计划就要告吹。
“哈哈,雄哥的弟兄们,想来个顶个的都是英雄!”尤庶乾打了个哈哈,竖起大拇哥夸道,“虎哥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虎哥向来仰慕豪杰之辈,见到雄哥的那个兄弟功夫绝伦,特别想大家做个朋友。虎哥当雄哥是自己人,说话就直来直去了些儿,这一片心意,雄哥不要误会了呀!”
阮仁雄比起庞寅虎来,毕竟还有些城府的,尤庶乾递了梯子,阮仁雄便就坡下驴了,说道:“这哪能呢?我跟虎大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这些都是小事,等忙过了这一阵,我摆酒,大家一起喝个痛快不是?”
庞寅虎见阮仁雄表了态,也不好逼迫太过,就晏了脸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