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正中下怀,巴不得呢!”尤庶郑重其事的说着,“但那他也算个人物,却有可能不会交出那青衣小厮来啊!道上有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青衣小厮能耐不小,必然是阮仁雄的手足兄弟了。这些个马匪,跟别人不讲道理,对自家人还是挺讲义气的。”
“亲妹子还比不过一个把兄弟?”庞寅虎把手上的杯子抓得生硬。
尤庶乾暗道一声侥幸,悠然的说着:“马匪么,看重的东西跟咱们哪能一样呢?他们更在乎拳头的大小和过命的交情。至于妹子嘛,女人迟早是泼出去的水,能送进老哥家里,那是他占了便宜呀。”
庞寅虎把酒盅对桌上一掷,沉默不言。
尤庶乾见状面无表情的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只觉得如饮琼浆。他不再说话,只是吃菜喝酒,庞寅虎则是半晌也不动筷子。
“不行,不能放过那个小杂种!”庞寅虎右掌在桌上猛的一拍,发出老大一声响,门口伺候的婢女以为是要添酒加菜,就推门进来,登时被庞寅虎骂了个臭死:“滚!没长眼睛的东西,进来干嘛?!”
那婢女好像不是粗使丫鬟,穿着庞府的那一套薄丝织衣,走动时候妖妖娆娆的。被庞寅虎呵斥之后慌慌张张的退出关门,似乎将什么碰倒了,发出两声死命忍住的呜咽声。
尤庶乾又夹了一筷子牛肉,说道:“老哥这是生什么气?”庞寅虎瞋目说道:“你不用糊弄我,说罢,有什么方法肯定可以弄死那个小杂种的?”尤庶乾闻言犹豫了一会儿,庞寅虎不耐烦的说道:“有何可顾虑的?什么法子你说出来就是了!”
“跟伯父挑明这小子的事,命他加入狩猎队伍,然后由咱们亲自跟随监督,逼这小子上阵。若是他死在妖兽口中也罢,若是他苟且活下来了,也必定筋疲力尽,到时候咱们人多势众,要设计他易如反掌!”尤庶乾低声说道。
“好!”庞寅虎又是一拍桌子,这次门外的婢女学乖了,没有再闯进来,庞寅虎俄而又有些担忧,“老爹若是不肯怎么办?”
尤庶乾捏住一个杯盏摩挲着,说道:“伯父的态度这段时间的确有些难以捉摸。”
“唉!”庞寅虎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已经被圈禁快一个月了,心里就是一阵不痛快。
“不如这样,老哥你先不要提起这事,待得出发的时候,临场请命,说要加入狩猎,以壮声势,此举能显庞家父子英雄,伯父定会同意的。”尤庶乾斟酌了一番缓缓说着。
“嗯!”庞寅虎这次在自己大腿上一拍,“这个主意不错,大庭广众之下,我摆出要为老爹撑场的意思,他肯定不能拒绝!”又举杯说道,“老弟你这个主意出的不错,来,喝!”尤庶乾一笑,也是举杯尽饮。
两人只是讨论如何才能算计魏争,却丝毫不觉得这次狩猎有什么危险,毕竟阮仁雄才是主力,他们两家最多也是一旁看戏罢了。
又笑谈了一阵,庞寅虎心里舒服许多。
喝到最后,那个婢女进来添酒,被庞寅虎一把拉过,按在腿上,兹啦一声扯掉她身上近半的轻薄纱衣,抓着人就开始搓弄起来。
这些大家纨绔们,大多整日里无所事事,酒肉丝竹和骄奢淫逸就是他们的‘事业’了。庞寅虎幼时被自家老爹压着读书学规矩,长大些后,庞佶心思变化,不再管他,他就把自己书房封了,从此不再进去。另起了一栋阁楼,把二层扩成一间大房,制了可供数人并卧的大床,平日就在房中骄奢淫逸,好不逍遥。
像这种喝得兴起,拉过陪酒的女子厮混,本就是他们聚会时的常态。只是尤庶乾每次都是做做样子,然后提前走人罢了。
现在庞寅虎又开始胡天胡地,尤庶乾就有几分不想奉陪,总不能看着他在这里肆无顾忌的爽起来吧?这家伙是做得出的!
庞寅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