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止,两个健仆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拼命用力按住马儿才没有被挣脱。
魏争的手指终于按到红马的额间。
似有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嘶鸣不止的马儿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样偃旗息鼓了。
同一瞬间,不知多少千里之外的一个昏暗房间内,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正坐在桌后摆弄几颗獠牙模样的东西,突然一惊抬头讶道:“咦?”
只是转眼之间,红马像是突然被冻住了一般,随后就彻底安静下来。这时魏争的手才从红马额上松开,留下一颗赤红的指印。
见事已毕,魏争心中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其实非常忐忑,害怕失手会惹出麻烦来。还好在场诸人都是凡俗之流,不然自己真不敢施展这破法的小术。
原来魏争虽然转生,却没有失了眼力,这马儿桀骜难驯应是被人暗中设了术法,变成了他人的眼界。
这个术法并不高超,受一点点灵力影响就会破除。似乎施术者是认定了不会被看穿,才用这术法来行暗算之事。
这类术法用在没有多少灵智的畜生身上,或许可以得了它的眼界,却总会有一些其他不可控的弊端,比如几乎不能通过它听到任何声音。
所以魏争动手破法,还特意绕了那么一下。
现在他就笃定多了,轻松地拍了拍两个吃惊不已的健仆,说道:“没事了,我看这马儿十分听话,你俩让开吧。”
那两个健仆心里本是不肯的,却不自觉的走开了两步,阮芩鹿在一旁看到惊呼了一声:“怎么能松开手呢?快按住了马儿,莫要让它伤人。”
魏争却大笑一声,按着马背一个翻身就骑到了上面,四平八稳的坐着,用双腿轻轻一夹,红马就踢踏踢踏的走向了栅栏,说道:“打开吧。”一个健仆激灵了下,回过神来乖乖听话地抬开了木栏。
魏争曾经久在军中,弓马都是熟的。现在虽然人变小了,但这马本是赠给阮芩鹿乘骑的,年龄高矮都算计了小姑娘的身材,倒也勉强能合魏争骑用。
魏争趁势显了显骑术,果然姿势矫美,人如宝玉,马如蛟龙。
久静思动,魏争骑马慢慢踱走,回想起当年军中驰骋的快意,便有几分忘形,却急了闪在一旁的阮芩鹿。
自己心爱的红马经久难驯,几天了也捞不着骑一次,这小子一来就占了先,可不把小姑娘气着了。
“哎呀,哎呀!它怎么就听你的了,你别骑了,快下来让我试试!”阮小姐在一旁急声呼喊。魏争故意装作充耳不闻,就这么驱着马儿,慢悠悠的在空场中绕圈溜达。
眼见小姑娘咋呼了两句,要开始真的憋气了,魏争赶忙一勒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引得两个健仆和丫鬟都叫了一声好!只有阮芩鹿不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魏争也不理其他人,只是牵着马儿走到阮芩鹿身旁,高兴的说道:“来,姐姐你骑个试试,它可听话了呀。”
阮小姐犹豫了下,摆出一副算了,本姑娘大人不不计小人过的神情,就从魏争手中接过缰绳,准备要上马。两个健仆和红儿赶紧劝道:“小姐,这马儿可不听你的话呀!”
魏争用手虚拦了一下笑道:“没事儿,阮姐姐你骑就是了,我帮你看着,保准马儿乖乖听话。”
阮小姐看着魏争,眼睛眨呀眨的,然后点点头,踩蹬上马,动作一气呵成。魏争本来还等着她如果不善乘骑,就要趁机帮扶两下献献殷勤呢,哪知小丫头片子竟然身手不错!
去了通目小术,阮芩鹿骑上去小红马也安静驯服,顿时让她十分开心,看着一旁吃憋的小混蛋,心中真是快意。就一夹马腹,口中喝到:“哈!”
小红马就这么慢慢的踢踏着走了起来。小姑娘一振缰绳,竟要驱使着马儿往外走。两个健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