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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于是就添了个“兄”字,不亲不疏,谢蘅自认万分妥当。

    刘景行又转过来脸,笑着道:“这样也中听。那我以后就叫你‘承缨妹妹’。”

    谢蘅一哆嗦,浑身起鸡皮疙瘩,恶狠狠地挥拳恐吓道:“再敢叫唤一声,我真揍你。”

    “头疼。”他抚上额,身倒影斜,做足了病痛的模样。

    小王爷这等拙劣的演技,还不如周通,可装得好不好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看客愿不愿意相信。

    刘景行狗嘴里一时吐真话时吐假话,谁都辨不明。可无论再假,以防万一,谢蘅都会相信。

    她对之法外宽容,皆因刘景行生来即有一怪症。

    说来实在不能算是病,而是一种天赋——凡他所遇之物,皆过目不忘。

    这通天似的本事,或许谁都想拥有。不过上天总是公平的,在予人天赋异禀时总会夺走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说体力。

    刘景行记得越多,就越容易头晕头疼,甚至可到痛不欲生的地步。

    他并不能选择记忆,看到甚么就会记下来甚么。所以一旦到热闹的地方,刘景行就很容易出事情,今日到会场去寻她,定是让他好一番受苦。

    这是他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当初刘景行告诉她的时候,谢蘅还笑:“这是菩萨看你作恶多端,才给你戴了个‘金箍儿’。”

    后来见过刘景行发病,谢蘅就再也不笑他了。

    重见时,他用轻纱覆住眼睛,是来模糊目视之物的;或者如现在这般,多食些蜜饯c甜汤等甜食,可以缓解晕症。这都是以前谢蘅给他想出来的招儿。

    只不过她还没能见刘景行这般做,就与之退了亲,往后五年间更是从未有过来往。

    却不知明明挺幼稚的法子,他竟真一一按着做了。

    谢蘅见他脸色一直不大好,起身去抬他的臂弯,问道:“当真还头疼么?不然再蒙上眼睛试试?”

    刘景行摇头道:“往后我眼里只你一人,还用它做甚?”

    “我真信了你的邪!”

    听他还贫,就知没甚大事。

    谢蘅气呼呼地坐回原位。

    他瞳仁漆黑,沉声道:“真心话。”

    “那就戴上!”谢蘅抱胸命令道。

    刘景行始终不肯,说:“好不容易见着,还想好好看你。”

    “有甚么好看的?”

    “就是好看。”

    “”谢蘅教他说得脸一红。

    刘景行狭长的眼尾挑染上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意,道:“天注定好的,是我的姑娘,终究要回到我身边的。”

    谢蘅苦笑道:“早知道你在姚宁,我打死都不来。”

    刘景行并不会因谢蘅的直白而低落,她更狠的话都曾说过,这已经算轻的了。刘景行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何会在姚宁?”

    谢蘅说:“我才不问,肯定不是甚么正经话。”

    “问一问罢,承缨。”口吻听起来跟撒娇似的。

    谢蘅受不住他这样的,遂依言问道:“行。我问你,放着好好的靖王世子不做,怎么到姚宁来了?”

    “我在等你。”

    谢蘅一捶桌子,“我就知道从你狗嘴里蹦出来的就不是象牙!”

    等她才怪了!难道刘景行还能有预卜先知的本事,料到她如今会被发配到姚宁来?

    刘景行貌似失落地摆弄他的小竹壶,低低道:“我何时骗过你?”

    又装起来了。谢蘅扭脸,决心不理他这茬儿。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厨房将晚膳准备好。

    很快,膳食就陆续登上了桌。

    菜品大多是颍川的特色菜,意下安排是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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