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继承了这具身体的麻烦。
“气血虚浮,筋脉黯淡,肝c肺微硬,这是中毒了啊!”李略食中二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细察片刻,给出了诊断。
李略在另外一个时空他是出生在一个中医世家,受家族长辈熏陶,自幼习得一手岐黄之术。他把完自己的脉,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之后,就做了一个无可更改的决定,他准备出手了。
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尽量不要去麻烦自己的智力。
眼前的一幕让他确实很气愤,三四个年轻力壮的家伙,正围着一个衣衫陋烂蓬头乱发的家伙拳脚相加,被殴者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毫无还手之态。他并不反对打架斗殴,换句话说,他其实很享受拳头打在对手身上的感觉,可是以众欺寡是让他最不开心的事情,谁让他不开心,他总会想方设法让对方更不开心。
“住手!”李略敞着嗓子叫唤一声,他需要先声夺人以取得震慑的效果。声音发出,却没有自己所想象的威风霸气,反而是虚弱无力。
这一声虽然没有达到石破天惊的效果,但还是让那几人停下手,都转过身来瞧着他。李略这才看清楚,这打人的几个家伙并不比地上躺着的干净多少,也都是蓬头垢面,身上的衣衫也都是破旧不堪,一个个瞧着就像叫花子。
“阿略”一名披头散发的年轻人瞧见李略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脸上明显带着惊讶之色。
李略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些乏力,此时也顾不得,只是冷冷道:“是男人就该单打独斗,这样以众欺寡有什么意思?”
那人上下打量李略一番,缓步走过来,忽然笑道:“你小子竟然没死?”走到李略身前,一只手伸过来,便要往其肩头搭上去。
李略见对方一只手伸过来,条件反射般探出一只手,抓住对方手腕子,不等对方回过神来,脚下一闪,已经将那人的手臂反扣到后面,随即在那人上臂用力一按,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惨叫声也瞬间响起。
这种空手格斗是他拿手好戏,要卸掉对方一只胳膊,实在用不了什么气力。出生中医世家的他,自幼开始学华佗“五禽戏”强其体魄,后来又被当过军人的邻居教了套“擒拿术”。
披头散发的家伙惨叫一声,那条手臂软软垂了下去,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肩头,额头上冷汗冒出,而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其他几名家伙互相瞧了瞧,两名少年竟然各拿着一根棍子,一左一右向李略靠近过来。
李略淡淡一笑,往地上扫了一眼,在脚边还真有一根木棍,足下一挑,将木棍挑起握在了手中。
一声大叫,两名少年分左右挥动木棍向李略迎头打下来。
李略一声冷笑,手中的木棍闪电挥出,在他退伍军人邻居数年的所谓特训之中,其中一项就是利用任何一切东西当作武器来使用,两名少年虽然来势凶猛,但在李略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若不是身体还有些乏力,赤手空拳也足可以将他们轻易打倒。
现在手中还有一根木棍,自然没有处于下风的道理。
“嗒嗒”两声,木棍荡开,李略一个侧步拉过去,右拳重轰在一人的面门上,一条腿一个蝎子反撩,踢在了另一人下体部位,两名少年都是惨叫一声,一人夹腿倒地,另一人手中木棍脱落,抬手捂住鲜血直流的鼻子。
李略摇了摇头,对手实在毫无挑战性,这让他的成就感几乎为零。继而抬头看向前面,还有一名少年手握木棍,正呆呆瞧着这里。
李略抬起手臂,木棍前指,对着最后一名少年道:“来吧,该你了!”
本有些僵硬乏力的身体,这活动两下,竟舒适了不少。
那少年瞧了瞧几名同伴,握着木棍的手抖了抖,忽地将木棍丢在地上,勉强笑道:“阿略,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