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生就好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头顶,“你在家要听话,我去上班。”
念念点头,笑嘻嘻的看着他。
周泽宁脚步顿了一下,叮嘱:“晚上的糖也要乖乖吃掉,知道吗?”
念念点头,依旧笑嘻嘻的。
等周泽宁一走,她立刻抽了一张纸出来,把压在舌根下的药片吐出来,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跳上床,嗲嗲的骂了一声:“傻蛋!”
周泽宁下楼,刘嫂诧异的问:“夫人把药吃了?”
周泽宁点头,把东西给她,问:“晚上几点吃药?”
刘嫂心里狐疑却不敢表露出来,回答:“晚饭后,大概是六点左右。”
周泽宁:“等我回来,我来。”
刘嫂一头雾水的点头,宁先生怎么突然对夫人这么关心了。
下午去公司,周泽宁在路上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把包装拆扔了,只留下药片放进口袋里。
心不在焉的处理完公事,刚到五点他就离开了公司,吓傻了周围的员工。
回到家刚好六点,他接过刘嫂准备好的药片和水,悄悄把避孕药混进去,推开了她的房门。
希望她能听话,千万别再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他今年三十有二,却尚未婚配,王老太太想借寿宴相看一下各家未婚的闺女,给外孙挑个媳妇儿。
王家大宅里,姹紫嫣红开了一片,都是冲着邵家夫人的头衔来的,不过碍于邵斯年的名声,不敢太明目张胆。
而且,大家都还拿不准邵斯年到底什么个情况
——他不近女色,但也不是基佬,因为他也不近男色。
大家都猜他阳痿c早泄c或者不举总之就是这方面有问题,好不容易王老太太开了口,大家一窝蜂的过来,想要探探口风。
邵斯年并非不知道传言怎么说他,不过他懒得解释,甚至觉得这样挺好。他有洁癖,尤其厌恶和人有肢体接触,刚好清净。
不耐烦应付这些莺莺燕燕,更厌烦别人试探他那方面的问题,邵斯年觑了个空当溜出来,到后院墙边透气。
刚抽出一支烟,就听见背后的院墙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他扬眉,小偷吗,好大的胆子,敢来这里行窃,接着便想,安保也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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