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掠而来的年轻漂亮女性,全部着身子,供那些山贼发泄兽欲。
而“尿桶”,就是山贼对李春兰她们的贱称。
今夜,恶虎堂又召开“无遮大会”。
入夜不久,居住在西厢第一间大通铺的李春兰她们,只是麻木地吞了点恶心的不知名黑糊糊充饥后,就被山贼粗暴地带进了恶虎堂。
然后······
“咿···咿···”
“哦···哦···哦···”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趴过多少个山贼,疲惫的李春兰麻木地呻吟着,不叫就要被不爽的山贼殴打,叫得没有节奏也要挨揍。
自从被山贼掳掠,特别是成为低贱的“尿桶”后,李春兰好几次想干脆一死了之,不用卑微地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
可惜,对死亡的莫名恐惧,对山贼的深仇大恨,对命运的不甘心,李春兰像其它姐妹一样,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也许,明天,就会有一个少年英雄,来解救可怜的我们······”
······
半个小时过去了。
袁天罡小队四人一犬,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寨门百米外的一棵水缸粗的樟树下。
“这群山贼也太不专业了吧?一路走来,除了那些伪装一般般的陷阱坑,一个明暗哨都没有,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地。”
此刻袁天罡不禁冒出一脑门子问号,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正隐藏在大樟树的阴影中。
黑暗中,听着山寨内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黄小帅呲着牙呢喃道:“靠,贼老大才被队长打死没几天,这群丧家之犬,这么晚了竟然还不休息?”
“是啊?耐力不错,身体真好。”吴大楠凑趣道,他外表看起来憨厚老实,其实也是个闷骚不正经。
袁天罡前世活了30年,各种任务执行过上百起,闲暇时又受到网络的熏陶,略一思索就猜了个不离十,不外乎发泄恐惧,收买人心而已。
“好了,别贫嘴了!”
袁天罡拍了拍三人的肩膀,说道:“看见透出门缝摇曳的灯光了吧?等一会儿我靠近一点,去看看情况,你们就先藏在树影这里。”
袁天罡悄悄地来到了寨门外,外面没有悬挂灯笼,也许是为了隐藏,怕灯光暴露老巢。
袁天罡小心地趴在一处门缝往里探查,发现门内右侧有个独立小房子,也就比前世地球的“保安亭”大几号,四面开窗,外面各挂着一盏灯笼。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山贼小罗罗,就着花生喝着小酒。
其中一个山贼小罗罗也许喝得有些高了,气愤地说道:
“凭什么啊?他们在恶虎堂吃香的喝辣的,就连那几个看家做饭的老东西都可以玩女人,就我们兄弟俩看大门吹冷风喝冷酒,连续三个晚上了,我呸!”
“唉,谁叫我们当时逃得最快呢?这不被刀疤这个新老大抓了典型,杀鸡儆那啥子了?”另一个山贼小罗罗虽然也有点迷糊了,但还是开口劝慰道。
“我呸!当时独眼老大都被一棍捅穿了,我不跑我傻啊?我不跑的话,下一刻就像疯狗c黑牛那几个倒霉蛋一样,完蛋了!”
“来哥们,走一个,消消气!”
“走一个,干!”
袁天罡听了半响,原来是前天逃走的两个山贼,如今被罚晚上守门。
山寨中间很空旷,布置了不少打熬力气的石锁c沙袋和木人。
东西两排房屋,屋檐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悬挂着一盏灯笼,房间大都敞开着,里面倒是没有点灯。
北面挂有“恶虎堂”匾额的大屋子,此刻依旧灯火通明,几十个男男女女光溜溜的着身体,有的划拳喝酒,有的随手摁着一雪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