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被突然泼来的朱砂酒呛的不停咳嗽,声音浑然有力。
“洋洋,你可回来了,吓死母亲了。”刘母听见熟悉的男声,知道蛇精已经被白弃赶走了,又看见刘洋被泼的满脸酒水,急忙转身去打水给他擦脸。
“学姐,南瓜,咱们走吧!”白弃看见刘洋被呛的不停咳嗽的眯着眼睛四处找纸巾擦眼睛,丝毫没有一点同情心,转头叫上戚流年和还处在莫名其妙的悲伤里面的林羽,就打算打道回府。
“姑娘,那个东西,他还会回来吗?”端着一盆热水的刘母正巧碰到要起身离开的白弃,忙堵在门口问到。
“会吧,你把那酒瓶里剩下的朱砂酒混着刘洋的中指指尖血,涂在这张符纸上,贴在门窗上,可以暂时抵御几日。”白弃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用朱砂画着奇奇怪怪符号的黄色裱纸递给了刘母。
刘母并没有抽出端着盆子的手去接那几张符纸,而且站直了身子继续堵在门口。
刘洋的卧室本来就小的很,门口也只够一个人过,刘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端着水盆放在胸前,那模样好像谁敢上去就泼谁一脸。
白弃皱眉,声音有些泛着寒气,“阿姨,你到底要怎样?”
刘母面带哀求,“姑娘,阿姨知道你是好人,你看能不能,干脆送佛送到西?”
可是她胸前端着的水盆却丝毫没有放下的想法,反而还将乘着滚烫的热水盆往前伸了伸,看似好像有些乏力。
戚流年跟在白弃的身后,她的个子比白弃矮了半个头,目光正好从白弃的肩膀上穿过,落在刘母端着的热水盆上。
只见刘母紧扣着盆沿的手指泛红,明显是因为盆里的水太烫了,才将紧贴在盆沿上的手指烫伤了。
不是给刘洋打水洗脸吗?
为什么是盆子里乘着的是足以烫伤她手指的滚烫的热水?
戚流年不解的看着一脸看起来可怜的样子,实际上在和白弃讨价还价的刘母。
“小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阿姨相信你既然有能力将那个东西驱赶,那么也一定有法子将他收走或者消灭,看在你和刘洋都是同学的份上,阿姨求求你好吗?”
啧啧啧,哪有这么求人的?人家不愿意,干脆直接威胁别人?
真当别人听不出这话里有话?
刘母话音刚落,身后的刘洋喊了一声,“妈?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声音又急又不耐烦,“我怎么这副鬼样子?妈,是不是老爸又回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所有人都转身去看床上的刘洋,他此时正拿着床头柜上摆放的一面镜子,一边抽纸巾擦去半干不干的粘在脸上的朱砂,一边不满的抱怨,“老爸又喝醉了?真是,我不就睡了一会儿吗?怎么闹这么大动静?”
“洋洋,你先去隔壁李叔家借一身衣服换,妈妈和你同学还有一点事要说,乖。”
刘洋扫视了一遍一屋子面色奇怪的人,目光穿过从戚流年的脑袋,投向了站在门口的母亲。
即便是一肚子疑问,孝顺的刘洋还是听话的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身残缺不全的体恤走过门口几人自动让出来的道路,穿过一地狼藉的客厅出了门。
刘母看着儿子消失的背影,才转头继续和几人“对峙。”
白弃看着刘母这架势,也知道今天根本不可能轻易离开,索xìng坐回了床边,冷眼相待。
“阿姨,这活我可以接,但是我是生意人,咱事先说好,我给你解决问题,你得拿的出相应的报酬。”
开门见山,刘母虽然不知道白弃的真实身份,但是光凭刚刚她和刘洋身上那个东西的jiāo谈,她大约也能猜出这个女孩子不是寻常人。
要不就是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