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堂说:“一会儿去‘太白楼’怎么样。”
老钟说:“我也想的是‘太白楼’,那里服务菜品好,也低调。”
林鑫堂说:“看看老裴在家没有,叫上老裴吧”
老钟说:“也行,他的酒量还能和老杨顶上。”
林鑫堂其实是早想好叫老裴的,他和老钟喝酒,老钟老裴都经常找他说门儿,不叫老裴不好看,再说老裴为林仪桐的事也帮忙了。
林鑫堂给老裴打了电话,要老裴一起出来吃饭,他林鑫堂请客,让老裴先到‘太白楼’定一个雅间儿,一会儿他和老钟就过去了。
老裴在家看电视,中秋节是个大节,这几日到老裴家送礼的人不断,他看着是在家看电视,实际是在看晚上都是谁来家送礼。
他从来没听说过林鑫堂请谁喝过酒,林鑫堂请他过去喝酒,那他再有事也得去,何况他也不是啥正事。
于是老裴不在家坐着等人上门送礼了,让老婆记住来送礼的都是谁就行了,他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刚走两步又转身回去,从房子套间一堆礼品里挑出两瓶好酒,提着上车去了。
从未请过人喝酒的林鑫堂为了儿子,他不得不正式在饭店请人喝酒。
老杨没想到,亲家林鑫堂来了他的小饭馆儿,和老钟一起,还带了礼品,他有点儿措手不及,先沏茶还是先递烟都乱了。
林鑫堂带的礼物是一箱最好的‘邺城香’,两盒月饼,还有五百块钱的红包,没有瓜子儿糖块儿之类琐碎的东西。
礼物看着很简单,但是相比较是重礼。要是他儿子来,肯定不会拿这么重的东西了,长辈的礼品和晚辈的礼品是不能一样的。
老杨当然明白林鑫堂的意思,他看着媒人老钟说道:“弄这事干啥,咱都不是外人了,没人争竞。”
老钟:“我就说,可鑫堂说非得来,他心里歉意的很,老弟你也关门吧,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老杨说:“中,不过今天得我请客,你们挑去地方。”
老钟说:“哎,在邺城还用你请客,你就跟我们一块儿走吧。”
林鑫堂见老杨能爽快的收过节下礼品,心里踏实了一半。
到了‘太白楼’,老裴早已安排好了,最好的雅间儿。
老裴是谁,邺城有几个不认识老裴的。‘太白楼’的经理听老裴说要和朋友一起喝酒,立刻安排了最好的雅间儿,空调开到正合适,好茶沏好端上,随时等着老裴点菜。
林鑫堂点了满满一桌菜,问老杨三人喝啥酒,老裴把从家带来的酒放到桌上,“我看就喝我带的这个吧。”然后他又对老杨说:“杨家庄的亲戚,咱喝杏花村咋样,山西酒。”
老杨说:“杏花村是好酒,我看行。”
于是老钟老杨老裴喝了起来,平时不喝酒的林鑫堂也频频给三人碰杯。
喝了一会儿,由老钟开头儿,把林仪桐为啥没能去杨家庄,委婉而又带歉意的解释给了老杨。
原来那小子不是上班了,是出事了;昨天他老婆说那小子是出去上班了,是二闺女说给老婆的,原来闺女给老婆说了假话,老婆当了真话说给了他,他也当真的了。
老钟这么一说,老杨听着这里头还有自己闺女的不是,但男方这边看上去又像没事似的,全是歉意的意思。老杨虽然不认字儿,但是个有心的人细心的人,他明白了今晚这场酒的全部意思。
这时老裴一边嚼菜一边说:“这事也没那么悲观,只要对方不说林仪桐是故意伤害,那就没林仪桐多大事,而那边至今也没到局里报案,说就是林仪桐故意伤害,只是几个路边的人看到了,说的也很模糊,不能完全充当证据;所以,暂时你们都不用太担心。”
“哦一”老杨叹了一声,他看着林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