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上油多,倒了洗洁精,如果不多洗一会儿会有残留的,洗洁精致癌。”
老板没好气儿的看了他一眼,林仪桐只好说:“好吧,我明白了。”
估计这里水贵,听说城市里的水都是按吨计价收费的。都是过路客,人家做生意,才不管什么致癌不致癌的。
他在认真的洗着那些碗碟。
让走却不走,也不知道是真实诚还是有毛病,但看样子是个健康的年轻人,不像有病的样子。老板娘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走开了,不时扭头看两眼林仪桐,心说这站前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没见过种人。
林仪桐终于把所有的碗碟都洗完了,中间还有老板娘不断送过来的刚走的客人用过的。
没有经老板吩咐,他把洗好的碗碟都搬到老板的炒菜的旁边,这样饭菜出锅的时候,伸手就能够到。
林仪桐看着一摞摞干净的洁白的碗碟他还有点自豪,原来自己这么能干。他往外看了看,还有人在吃饭,这里和火车站隔条马路,一趟趟的火车经过到站出站,客源是不断的,虽然是半夜里。
他找到墩布,主动把水槽边的脏水渍擦了擦,这时他才想起时间,他看了看饭店墙上没有钟表,他问老板娘:“现在几点了。”
老板娘见他干活儿认真,不像有羊角风的人,戒防的心理去了不少,但态度依然不友善,她嘟着嘴说:“看外边就知道时间了。”
看外边,难道这个胖女人要让他看天上的星体判断时间现在可是半夜,没有太阳,看星月断时间他还不会。
既然老板不愿意说,他也不问了,但还是朝外看了看,天上没有星月,有路灯有行人。
他突然明白了,对面的火车站的钟楼,有个超大的钟表,那么明显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火车站的大钟表抬头可见,店里当然没必要再挂钟表了,他明白老板娘的意思了。
三点十五,在坚持一会儿天就亮了。
外面没有客人了,老板坐外面喝茶抽烟,老板娘则坐在门口打哈欠。他趴在店内唯一的桌子上想事,想自己的钱是怎么不翼而飞的,想着想着就困了,睡着了。
“醒醒醒醒,把这当旅馆了!”老板娘不光在林仪桐耳边喊嚷,还推了他一下。
林仪桐揉着眼睛看着周围,屋里亮堂了,外面也亮了,外面的路上车辆拥挤的行驶着,长长的公交车短小的轿车摩托车自行车。
林仪桐:“天亮了。”
老板娘:“睡了半夜,可不天亮。”
林仪桐没有在乎老板娘的恶言恶语,他看到老板依旧在做菜,外面有一桌客人,还停着辆三轮车,车上是有豆芽青椒茄子白茶,还有肉和豆腐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往屋里搬那些蔬菜食材。
老板娘:“天也亮了,你不走,还看啥呢!”
林仪桐:“走,要关门儿吗这里”
“我关不关门,你不得走吗”老板娘说完又催促:“赶紧走赶紧走。”
林仪桐没有说话,他看到水槽里又有了脏的碗碟,走过去继续洗了起来。
老板娘:“你这人咋这样,让走你咋不走!”
林仪桐:“我洗完就走。”
老板娘:“不用你洗了,赶紧走,再不走我可报案了!”
“那我就走了,昨天你说让我干到天亮的,我给你干到天亮了。”说完他走出了饭店。
身无分文,上哪儿去啊。
他来到一个商场前,坐在商场的台阶上,又想着丢钱的事。
他忽然想起来,昨夜里刚下火车时,一个人问自己打车不打,而那时正好有人撞了他一下,他仔细回忆着,当时他的旁边没有太拥挤,那人为何撞他一下呢
他妈的!撞自己的那个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