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他,小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急了。
这时候,穿警服的人说:“你这小子,当真是这样的话,也是跟专业有关系,跟官大官小有啥关系,我又不是学医药的。”
“那我问你一个和你工作专业有关的事,看你知道不知道。”
穿警服的人说:“和我专业有关的,我敢说没我不知道的,你小子想说啥”
侧柜下的人又说:“一个罪犯越狱被发现,罪犯带着一人质在楼顶,犯人对警察喊: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他。楼下的公安局长冷静的看了一眼,用对讲机喊道:狙击手先朝人质射击!人质果然就被撂倒了,你说公安局长为啥这么做”
“你这是瞎说,没有的事,哪能那么干。”
“真有这事,只是你不知道为啥,这可是和你专业有关的啊”
穿警服的人挠了挠头,想不起来哪儿有这样的案件。
这时旁边有个看病的人说:“那个局长喝多了不是”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侧柜低下的人也笑了,他接着问:“裴局长,你说是咋回事”
穿警服的人说:“想不出来,你说是咋回事”
侧柜下的人说:“罪犯也没想到,手里的人质是一个抢银行的逃犯。”
屋子里的人哄得都笑了。
穿警服的人说:“你这个小子,哪有这,这只是推理上能说得过去的事。”
从声音上分辨,小英确定是他了,他在侧柜哪儿窝藏着干嘛小英和她姐她娘是坐在挨着墙的长凳上的,由于角度的原因小英看不到侧柜下的人。
侧柜下的人说:“事是有的,发生在美国。”
穿警服的说:“还德国呢,能不说点儿近的。”
“行,那咱说近点儿的,咱邺城的事。”
“邺城啥事”
“也是和警察有关的,乱收费和欺软怕硬的事。我同学他爹有个面包车,有一天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交警开车追上去,要罚款一百块,说是在城区超速了。
同学他爹说交警:你们神气啥,迟早都要落我手里,说完后,交警又把钱退给了我同学他爹。”
穿警服的人说:“哦,这还用说,你同学他爹,在高级单位上班,交警怕找麻烦。”
侧柜子下的人说:“是,在火葬场上班。”
屋子里除了给人看病的林鑫堂,其他的人全笑了,连小英都想笑了。
“你这小子干正事不行,瞎说本事大着呢,你好好碾你的药吧,别再弄撒了。”
柜子下的人又说:“对了,有个事你管不管本来我想去报案呢。”
穿警服的人说:“啥事”
“我去我同学家,看到他桌子上放着那么多钱,你知道有多少吗我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有多少”
“整整二百万,全是新票子,我问我同学,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同学说是他爹捡回来的。一下捡了二百万,是不是该先向你们说一声,他们居然就放在自己家里,这事你们的过问吧”
那个穿警服的呲着黄牙笑了笑没吭声。
“我同学家就在东街,新盖的楼,那个新开的棋牌室就是,这可不是小数啊,你们不管”
“不管。”
“你为啥不管捡到大批款项,据为己有,你是警察,知道了不过问,你这可是渎职啊。”
穿警服的人说:“小子,你同学的爹就是在火葬场上班的那个吧人家捡了钱你眼红,那你就向他要点儿花呗。”
屋子里人这下明白了,全笑了。
这个时候,一直蹲在侧柜下的说话的人才站了起来,穿着脏了吧唧的短袄,头发蓬乱,手上是黄色的,只见他“呼呼”的吹了两下手,手上的黄色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