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才进去。
林鑫堂正拿着抹布擦桌椅,见进来俩人就说:“先坐吧。”接着又擦了起来。
老钟最少一星期见林鑫堂一次,钟睿杰可没怎么见过林鑫堂,总共也就两三回吧,还是很早之前。
钟睿杰仔细打量了正在抹桌子的中年男人,他认得这就是钟小杰的表舅林鑫堂。
“叔,我是睿杰,你不认识我了”。
从钟小杰那里论,他该叫林鑫堂“舅”,他不跟着钟小杰叫,是他不想让石飞以为他们家和林鑫堂是亲戚,他对石飞说过,没有亲戚关系,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亲戚。
林鑫堂把抹布放下,抬头看了看钟睿杰,“哦,这不是睿杰吗,你怎么来了还是那年你考上大学,你爹请喝酒的时候见过一一一一一这都几年没见了。”
“是啊,我们不常见,我爹不是常来你这串门儿吗。”
“你爹是常来,听你爹说你在咱县政府上班”
“是,别说我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县石县长。”
石飞冲林鑫堂微笑着说,“林大夫好。”
“噢,县长,咋了,哪儿不得劲儿了”林鑫堂惊痴的看着钟睿杰。
钟睿杰说:“叔,咋三句话不离本行呢,没病的人不能到你这来啊”
林鑫堂说:“是我说错了,你爹就常来,他也不看病。”
石飞有点尴尬的抬头看着房顶,感觉这这房顶挺少见的,上面铺着青砖,整个屋子透着一股清幽之气,要不是有草药味儿,感觉像进了山谷。
门帘被打开,“忽忽”的又进来好几个人,是邺城镇的书记和镇长,后面还跟着办事员。
常务县长出行,他们晚到了现场,所以个个都一脸紧张。但是也怨不得他们,并没人通知他们,石飞来林鑫堂这里,他们是去了政府那边扑了空,问了值班人员才知道石飞有来这里,所以是着急的赶来。
石飞看了看进来的人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钟睿杰以为他爹来了呢,没想到是镇里的一帮子人。钟睿杰微笑着问林鑫堂:“叔,我爹没来”
“你爹你爹一般都是傍黑儿来。”说完林鑫堂忙冲刚进来的那些人说:“来来书记镇长快坐这。”这个林鑫堂把县长撂在一边,去招呼镇里的人了。
钟睿杰有点不高兴,还是“君子”呢,君子就这么不识大体吗钟睿杰心里很怪林鑫堂不懂事。
正说着呢,又进来三个人,是公安局的局长政委,以及副局长兼派出所所长裴秋烈,派出所的徐漳河则驾着着警车停在外面,车上还有两个带着装备的干警,还有局里两辆警车,是新任治安股的股长,带着人在车里。
县长刘英听说石飞亲自去找学生家长,他立即让政府办的人通知了县公安局,让公安局的人协助石飞,共同做林鑫堂的工作,打消林鑫堂的顾虑。公安局的行动一向是迅捷的,接到电话立即驱车赶了过来。
一下车,王德江就看到石飞的车已在道边,知道石飞已经到了。王得江还看到石飞的车后面有邺城镇的两辆车。为了不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王德江他们把车停在了对面,县供销社的那边了。
呼啦呼啦进来两三拨人,林鑫堂看病的屋子一下子显得小了。
见公安局的人也来了,林鑫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镇上的人连续几次登门,林鑫堂和镇里的干部都熟悉了,他不管官大官小,仅按熟悉度来招呼。
镇里来的那帮人没有一个敢坐的,石飞还站着呢,而这个林鑫堂当着石飞的面招呼他们,他们都觉得很不自在了。
镇里的几个人都偷偷观察石飞的表情,石飞到没什么,脸上面还挂着微笑。
石飞笑笑说:“看来林大夫和你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