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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漳河经过王春明办公室时王春明说:“回来了。”

    徐漳河见王春明和他说话,就走进了王的办公室,坐到椅子上点了根儿烟。

    王春明问:“怎么样”

    徐漳河抽着烟说:“你这边怎么样”说着朝王春明面前的笔记本斜睨了一眼。

    王春明说:“那我就先向你‘汇报’,我也刚回来,一中那边连门都不让我进,你昨天是怎么进去的”

    徐漳河说:“我就说我们是派出所,来了解情况,他就让进去了啊。”

    王春明说:“那就是因为你们前头弄的太激烈了,今天我去了不让我进,磨叨了半天,好不容易进去了吧,那个鸡巴校长一点都不配合,还说咱们搅闹了他们学校,把学生吓着了;我说找个学生了解一下情况,差点把我轰出来,文教局怎么安排那样的人当校长!”

    徐漳河抽着烟,没有说话。

    王春明看着徐漳河说:“在村儿里有收获吗”

    徐漳河说:“没有收获,还损失了一百块钱。”

    王春明一脸不解的问:“咋回事,怎么还损失钱呢。”

    徐漳河“嘿嘿”笑了笑,又转为严肃说:“陈兵的爹陈贵方也在那个村里,是因为他我才损失了钱。”

    按照王春明的部署,上午徐漳河到岗子坡村里去调查和蹲点。到了村里,他是没走访也没调查。村支书老梁闭门不见,村里的村民看他们的眼光不是仇视就是鄙视。所以只是开着车在村里转了两圈,然后把车停在一处地方,能看到林仪桐家门口儿,就‘蹲点儿’了。

    他们在蹲点儿的时候又看到了陈贵方,陈贵方知道徐队是为他儿子的案子来的,他扔给徐队一盒白鲨烟,他说自己早上五点就来了,还说让徐队在林仪桐家附近盯着,他到村里别的地方转转。

    陈贵方开着白色的桑塔纳警车,在村里的街道上疾驰,地上的烂雪湿泥被车轱辘甩出老远,时不时的还鸣笛,“呜嗷儿呜嗷儿的”声音,听着吓人又刺耳。

    陈贵方认为,在村里开着车转一定会有突破。他的思路时是:在村里勤转,如果某个村民在门口站着,看到警车后突然就往家走,或者赶紧缩头的,那就得到这个人家去调查;见到村里的小孩给一把糖果,然后从小孩儿的嘴里得到线索;再就是不断的去林仪桐家,给林家施加心理压力。

    他是这样想,可是村民们无论是在自己家门口站着的,还是在街上走的,看到他不但没有一个躲闪缩头的,有的还朝他吐一口痰。

    单独在外面玩儿的小孩儿也没遇见一个,和大人一起的到有,他拿着糖果喊小孩儿,小孩刚要去就被大人喝叫回去了。

    没有效果,但他不死心,依旧开着车一圈一圈在村子里转,好像汽车里烧得不是汽油,是水。

    一辆白面包停在村里,一辆白色桑塔纳在村里乱窜,连续两天这样,让岗子坡的村民们很不适应,弄的小孩不敢出门,怕被逮走;大人不敢玩儿牌解闷儿,怕被当抓去,陈贵方他们这样做,让村民们极其反感。

    村里谁家有没找过林鑫堂看过病,岗子坡的老少找林鑫堂瞧病,不论老幼,他总是能不收钱就不收,收钱也是收个药材的成本;那些孤寡的家里贫困的,林鑫堂更是不收取一分钱;并不是为了赚取虚名,一个村住着,谁家啥日子他都知道,所以能不要就不要了,不论远近亲疏,都是这样。

    他跟着他舅舅学看病的时候就那样了,他年轻的时候,遇上衣着破旧人上门看病,他总是希望他舅舅不收那些人的钱,他舅舅确实也是那样做的。除了他自己本心善良爱体恤人外,他的舅舅对他也有影响,因为他舅舅说过:“医是仁术,不能光为赚钱。”对自己村里人就更慷慨了,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他不知道,他积了份儿不大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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