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还热的天气终于过去了,林仪桐打着哈欠走出他的小东屋,他像往常一样,刚起床上面只穿着白背心,在院子他打完那个长长的哈欠后感到了秋天的凉,他歪头看到肩膀上,起了鸡皮疙瘩,天真的凉了。
今天是国庆黄金周的第一天,他要和张丽到荒河滩。
自暑假开学后,中间今只找过张丽两次,昨天放学到家后他给张丽打了电话,约了张丽,他们说好了,要到野外到河滩去写生。
临去之前,他把近期画的两幅画找了出来,准备拿去给张丽看,好得到指点。看到桌子上很乱,就顺手把桌上的课本和学习资料稍微整理了一下,七天假期的作业他昨天一晚上就完成了一半。圈好了画,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乱七八糟的课本桌子上看着清爽多了。他已经用习惯“飘柔”了,又去买飘柔洗头水儿。
小卖铺的田春河的女人在和一个来买东西的妇女说话,林仪桐听到了她们是在说香菊,说香菊从娘家回来了,还说回来后变了样,穿很时髦的衣服,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还说香菊穿的新衣服是强子给买的,有人在邺城见到强子菊香俩人了等等。
林仪桐买了小包装飘柔就走了,这些女人能扯闲话,在邺城见到强子就是强子给她嫂子买衣服了强子是有事没事就到邺城的去,在集市卖兔子卖鸟儿,要不就是给人当中间人。
也许那俩女人说的是真的,强子有钱,还老爱看大牲口交配,他和香菊弄那事,说不定是因为看牲口配种看的多了。
香菊穿干净漂亮衣服会是什么样的想象不起来,印象当中香菊就没有穿过什么好衣服,更别说打扮了,不蓬头垢面就是好的了。
要有也是很遥远的时候了,就是她刚嫁到岗子坡的时候。香菊嫁到岗子坡那会儿好像也是秋天,不冷不热的的天气。记得当天香菊还描了眉,她的眉毛那么黑那么长,脸皮儿白白的泛着红晕,羞羞答答的样子,穿的衣服也很得体,那会儿不时兴穿婚纱,成亲那天,香菊穿的衣服就是平常的样式,颜色为代表喜庆的红色,衣服很得体,显现着她的细腰。
那会儿他记得是上小学,他去找强子玩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刚做新娘的香菊,他觉得香菊是村里最好看的女人,也许是香菊那时候留给他的‘好看’的印象的原因,香菊做了那样不知羞耻的事,他也觉得她没多可恶,还有几分同情。
他一路回忆着香菊年轻漂亮的样子,不觉就到了百货公司家属院。
林仪桐来到的时候张丽刚起来,才洗漱完,睡衣还没换去,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她发现她的额头上起了好几个青春痘一样的小疙瘩。可能是上火了,要不就是换季的原因。她想用手挤平,试了试很疼,但还是挤了一个,疼的她赶紧用手掌按住了揉。
林仪桐在沙发上坐了半天,张丽也没招呼他,还是刚一进屋时说的那一句话——“今天怎么穿这衣服”
他看张丽还穿着睡衣,背对着自己,他觉得这是对他不尊重,这不说,但是一直不理他,他有点不高兴,也没有耐心坐着了。你不尊重我,我也不尊重你了。
张丽从镜子里看到他站起来走到了自己的后面,“怎么不坐着了。”她对着镜子说。
林仪桐忽然就把手探到了她脖子后面,但手没有挨到她的肌肤,只是蹭到了后面蓬松下垂的卷发,张丽感觉到了,在镜子里她也看到了,但她没有动。
他把张丽项后的头发攥住了,她身上激灵了一下,感到心跳在加速,也有些惊慌,连正在按摩额头的手也停了,手扶在额头上,不敢动。
头发被他抓在手里,攥成了粗粗的一股。
他感觉到她的头发是那么蓬松,那么的光滑,还带着干燥的香味。
张丽喘了口气,任由他用力的攥着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