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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面”就真成了地。

    他凝视了很久,天上的的脸和地下的小孩儿都很模糊,都很不完整,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再加几笔,把两个的面容画得再清晰点。可是按照谁的样子呢,在天上人的是谁下面的人,同样不知道是谁。

    他想了很久,很多女人的脸,都是不是,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上面哭的女人的样子。

    他头都有点疼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还在想。在天上成年女人面孔,和站在地上的小女孩之间,有很大的空地方,他用铅笔点了几下,那些点就变成了眼泪,半空的眼泪,他用擦去几个点,留了两个,就这样吧!一个多小时,就画了两滴眼泪。

    那天他很想他的妈妈,可是他对自己说,他画的不是妈妈,小孩儿也不是他自己,小孩儿是个小女孩,不是自己!

    若是按照弗洛伊德说的,他在抗拒,抗拒怀念妈妈,抗拒他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因为闷热,因为刚才那画太过压抑人的心,他感到胸闷的很,他很想大喊大叫。他不能叫,他一叫,他奶奶和那些老人们会吓坏的,会以为他被疯狗咬了,或者他疯了。

    林仪桐内心烦乱,索性出去了。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果然他三爷爷在那片树林里活动筋骨呢,老王家的二小子王喜也在,在站桩。林仪桐和他三爷爷推手不到五分钟被他三爷爷甩出去三次。

    他三爷爷说:“今天怎么了,气都浮在上面。”

    他犟嘴说:“和原来一样啊。”

    “胡说,今天你用的全是拙劲儿!”

    “一一一一一一”

    三爷爷瞪眼道:“你到一边去站着,气沉不下来,就给我一直站着!”

    “哦。”

    林仪桐站桩的时候,双目微合,然后尽量让自己的气沉下来。若要气沉就首先得心静,心静就要无欲一一一一一

    太阳底下,还没两分钟就大汗淋漓了,等站定了之后汗水渐渐少了,当气真的沉下去时,没热的感觉了,呼吸也很舒服,有时候他也觉得神奇。

    站了半个小时,林仪桐和王喜搁手,他明显感到了王喜没有他三爷爷的绵软的巧劲儿,而自己刚才就和他一样。如果一直这样推下去王喜一会儿就得累爬下。

    果然,刚过了三个来回,也就是是十分钟的事,王喜身上汗如雨浇。他也出汗,但是身上像一层细雨,汗水是极细的,慢慢的往外渗,又过了十分钟王喜受不了了,罢了手,而林仪桐没有感觉一点儿累。

    林仪桐又接着和他三爷爷走了十几个来回才收住。身上的细汗出了个痛快,他感到四肢轻健头脑清醒,浑身劲儿没处使,“蹭蹭”他自己来了两个侧空翻,舒坦了。

    他是很少做梦的,这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光着膀子,腰里系着一块儿兽皮,在灌木野草丛生的地方举着火把奔跑,追着一条色彩斑斓而又矫健的年轻的花豹。花豹朝着有太阳的地方奔跑,光膀子围着兽皮的人在后面追。太阳很低,太阳周围云霞灿烂,不知道是早晨还是黄昏。

    梦中的那人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长柄石斧。其实也不清楚是人在追花豹,还是花豹带领着人跑。看样子是往西跑,因为天边的太很低,像是夕阳,夕阳边有火红的云霞。

    他又觉得未必是夕阳,因为他清楚的记得,梦中人手里的火把是点燃着的,而且还不是很明亮,像是已经点燃了一夜似的,这样的话就是早晨的太阳了,可是他自己偏偏又认为是在往西方跑,如此矛盾。

    梦,能说的清楚那就不是梦了。

    自己怎么做了这样的一个梦他想把这个梦解释清楚,要想把这个梦弄清楚就得把一些不重要的增加矛盾的东西去掉,比如:是往东方还是往西方,是朝阳还是夕阳;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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