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沙的故乡穆华城拥有极为美丽的风景,起初那里只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城中的建筑大多是近50年内建造的,虽然城市的规模上还比不上洛克斯与菲拉卡赞这些千年古城,但穆华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般崭新又充满朝气与活力,它的发展吸收了来自边境区域的许多游民前来,汇聚了许多后世著名的学者与魔法师,这些新鲜的血液涌入了这颗心脏,让它循序起伏,迅速的建立起了庞大且高效的政府还有工会组织,在城外还保留了一片广袤的森林资源,这片森林直接联系到外围南方的那片雨林,秋后是穆华城一年中最美的时刻,在湖面上映衬的枫林印染了天空与湖水下的床衣,湖中已然没有了鱼类的栖息,但仍然显得湖水中充满了熠熠生辉。
泰沙百无聊赖中回忆起了过去的这些记忆,这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候,与穆华城的湖水一样美丽,她缅怀着这段清脆的记忆,记忆中的她时常在手中挂着一串风铃,在她离家太远的时候,她随着手中摇摆的风铃响声追溯到回家的路上,但每当她回忆到这些的时候她的记忆会出现一片空白,断断续续的记忆会让她找不回原来的自我,她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曾经以及现在的某些时候,泰沙会突然拥有一份非常强烈的感觉,这种与生俱来的感觉被称为预知,每当关键或者极为危机的时刻,这种感觉会更加的深刻,犹如身临其境般,她的人生会像是荆棘般路途充满了曲折的命运,心中或是不安,又有焦虑,但有喜悦么?如果苦难和波折也是运命安排的话,那么在泰沙在刚出生的时候神就向她施以眷顾显示自己慷慨的心,直到在离开穆华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赋予的使命,坎坷就从没离开过泰沙的身边,她的的身上充满了许多不可窥视的暗洞,有些事儿因为她也回忆不起了,称为千疮百孔的空洞刻在心房,记忆断断续续,唯独最清晰的是一双手将她抱出那个昏暗泥泞的深坑,最清楚的莫过是她的手臂上残留的伤口,时间虽然在慢慢推移,她身上的伤口,她灵魂的创伤会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消失,这种想法很讨厌,就算已经记不得他们的样子但身体上留下的伤痛每次手臂上传来伤痛,但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恶咒这些坏人。或许是心理作用吧,北方的寒风吹佛她的身体时,她感觉身上还会不时传来刺痛的感觉,这种感觉像诅咒一般根植在自己的肉中无法拔出,泰沙相信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虐待过自己的坏人终究是会受到惩罚。但她从失去纳丁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幸福已经无法再走近她了,她想要回到穆华城,她要找到密涅瓦、瑟格萨还有罗莎琳达,虽然她还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泰沙相信纳丁的逝世会让她与这些人再度重聚,现在任何的坎坷之路会让一个失父亲的女孩拥有失去母亲还有自己弟弟消息更伤痛的事情呢,一个从未拥有过的人不感到不幸。泰沙不注地思考着,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思绪在站厅来回走动,从大厅走向候车间,再从候车间走进车站的长廊,沿途返回的过程中,不断地流走,本该暗下来的天空还能看见太阳馋念留下的余晖,这时候在南方来货已经进入了深夜,但北方的黑夜似乎要晚来的许多,在泰沙的眼中,哪怕眼前的一切即将失去在她的心中也不会泛起涟漪,当然如果她会在突发的状况下毫无防备中就失去了舒适的居所和与每天都有热腾腾的食物供给的条件的时候,任凭谁都会感到困扰的。泰沙感觉天已经明显变凉,她的衣服单薄的像片纸一样,抵御不了太过寒冷的天气,但似乎还没有到她忍受不了的地步,这里虽然临近森林深处,但森林中的树木多半已经脱光了叶片,等待冬天完全的降临,大雪在干燥的空气漂泊,但给人的感觉并不会太冷,寒风吹不透她身上的衣服,冬天似乎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
在回过神来后,之前还坐满了座椅上的乘客们都已经随着日落前的马车纷纷离开了,那些人跟她一样被迫留在北方度冬的人,空旷的站庭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