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镇军将军。
这样一来,一文一武,一内一外相互依存,在朝廷上形成了以他两为中心的政治利益集团。若家和司马家之间私底下交往也密切,不过两人之间的情谊也不像最初那么单纯了。
不过这些往事说多了倒显得累赘臃肿,没有画面感,也没有爽感,倒不如回到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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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正说道小司马为若家老妇人献上黄山古松作为寿礼,几人正在庭院里说笑一番。忽然听得门外有人请见,门人前来报道:
“百花楼的王升久,来给老祖宗贺寿。”
几人一听这名字愣了愣。
“他来干嘛?”若不群皱了皱眉头,有点不高兴,“一个开风流院的龟公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听说,若伯伯最近和东厂王公公走得很近。”小司马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说道,像是在故意提醒似的。
“奶奶,要不要我去说,您现在概不见客。”红衣女孩若想蓉依偎在老妇人身旁,体贴地说道,“我这就让他请回吧。”
司马家和若家关系不一般,所以小司马才能提前给老妇人送上贺礼,若是一般人,只能在大寿那天将礼送上。
“哎”老妇人轻轻叹了口气,“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让他进来吧。”
门人得令退去后。
没过一会儿,打影壁墙外走来一粉面男子,长得是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纤细,他高戴冠帽,衣着素雅平淡,越看越像是一名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他进了门来,挨个行礼鞠躬:
“风少爷好。”
“若小姐好。”
“小司马好。”
最后他拜倒在老妇人脚下,诚心诚意地说道,“小辈升九,遵义父之命,来给老祖宗贺寿请安,升久祝老祖宗福如东海,寿比南疆。”
这话说得温温和和,又恭敬礼貌,再如何不待见人家,也要留几分情面。
“请起吧。”老妇人低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那王升久从地上起来,轻拍身上尘土,转身从后面亲随手里接过来一雕刻着观音丨坐莲的菩提木盒子。
他低首双手供奉上,“这是义父让升久亲手送给您的寿礼,他说老祖宗一定会喜欢的。”
老祖宗看了眼,并未亲手去接,那若想蓉看了老妇人的神色,立马自己去接来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黑鹅绒上卧着一枚鸡蛋大小的无色透明圆珠。粗一看,还以为空无一物,但置于光下不一会儿,围绕整颗圆珠,竟漾出一圈七彩霓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凉的海风,让人一时间心旷神怡。
看着此等宝物,几人不禁看直了眼。
“这是‘南海珠’,据说是观音菩萨过南海时,玉净瓶里的几滴圣水不慎从柳枝上落下,掉进了南海里,被那海蚌给吞了,海蚌因此活了千年,这珠也在海里沉睡了千年,故有海气氤氲。”那王升久轻描淡写说道,“这珠子乃大祥之物,放在身上可静气凝神,放屋里可驱邪避凶。”
“太贵重了,我消受不起。”老妇人瞥了眼说道,“你还是拿回去吧。”
“老祖宗如何消受不起,若您不拿,义父定会责罚我的。”王升久说道。
“说得倒好听。”小司马在一旁讥讽道,“什么南海珠,不就是南洋采珠人冒险采来的海珠吗,本来是下面的小官供奉给皇上的,不知怎么跑到王公公手里头去了,王公公真是耍得好一招借花献佛。”
那王升久听了,但也不反驳,不言语。像是把舌头给藏进了心里。
可老祖宗一听,这是南海采珠人冒着生命危险采来的海珠,看似纯净无暇的海珠,上面不知染着多少黎民的血泪。
老祖宗赶紧厉声回绝道,“这东西拿回去,我不敢要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