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脸啊别打脸!胖爷我还要靠这张脸讨生活呐!”
“砰!”
随着有力一拳的飞出,一大坨肥肉倒在了空旷的场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场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靠脸吃饭?你也配!”
左苍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又自恋地理了理自己的发型。
“这话明明说的是小爷我好不好!”
系统声音略带不满地出现。
“你闭嘴!”
左苍生小声地骂了一句。
夕阳下,他衣衫褴褛,状如乞丐,却凌厉地俯视着地上的手下败将,宛若君王。
“嗯?”
左苍生忽然眼睛一眯,看见了苟胖子怀里露出的红布包裹,顿时意识到是什么东西。
“好你个胖子,又吃拿卡要了哈。”
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杂役弟子中,张闰土探出身子满脸的谄媚。
“左左师兄,这点子东西是我孝敬您的!这胖子蛮不讲理,硬抢了过去!”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鄙夷之色,胖子倒在地上,强挣扎着伸出手指头对着他晃了两晃,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左苍生撇过身子,对着张闰土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了胖子身边,将红包裹从他怀里拽了出来。
红布掀开露出里头的黄白之物,金银锞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左苍生心里一热,果然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吃夜料不肥。
左苍生二话不说将它揣进了怀里,又伸手到胖子肉滚滚的身上乱摸,不一会儿又摸出了两个银锞子。
“嗬~果然还有!”
“哎呀!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嘛!”
左苍生乐呵呵地用牙咬了咬,美滋滋地又收了起来。
忽然,他的余光瞥到一个魁梧的身影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地声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这人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身宽体胖,脸色阴鸷,盯着面前的左苍生,一只手将瘫在地上的胖子提了起来。
左苍生认识他,外门弟子中唯一着红袍的男子,卢龙涛!
九州大陆,强者为尊。即使是交州南海郡不起眼的天龙门,也讲究一个等级森严。
比方说门派中的服饰就有严格规定。
像左苍生他们这些杂役弟子,只能穿固定的土黄色杂役奴服。普通的外门弟子则宽松许多,允许身穿各式蓝色服装,甚至可以进行适当杂色点缀。
而到了各个长老乃至掌门亲自传授,将来有资格继承衣钵,将宗门发扬光大的内门弟子,则允许身着艳丽赭红宽袍,以示地位尊荣。这类人不过十来个。
而左苍生眼前的卢龙涛,却是数百名外门弟子中,唯一可以宗门内身着红袍而不必担心触规受罚的人。
因为他本来就曾是内门弟子中的一员,他当初的授业恩师,就是左苍生的父亲!
左苍生还记得便宜老爹在世时卢龙涛一口一个少爷叫的甜得发腻,也记得便宜老爹莫名咽气后这个失意跌入外门的师哥如何成为了一匹教科书式的白眼狼,对他这个遗孤恶行相向。
苟胖子就是他故意放在直殿处的马仔,所谓一丘之貉,这些账一多半要算在他身上。
左苍生咬着牙盯着他,双手拳头攥紧,骨节发白。
“师师哥,您您出关了?!”
胖子仿佛看见了下凡的救星,一把拽住了卢龙涛的袖子,哭嚎着不撒手。
“您来的正好!这小子造反了!您得给我做主啊!”
“没用的东西!门内大比前也不知道消停,尽给我惹事!”
卢龙涛阴沉着脸,一脚踹开了泼妇般的苟胖子,望着左苍生坚毅的神情,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