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下的毒没人解得了,你求到我开心我自会解毒,否则便是杀了我也没用。”
墨菁见女子与那白衣男斗起口角,暗觉有趣,若不是孙玉飞中了毒性命堪忧,他倒乐得在一旁看热闹。他于是插话道:“这位仁兄看起来就有些道貌岸然,得罪了姑娘定是他的不对,姑娘只管教训他便是了,我愿为姑娘声援。只是这中毒之人关系到一件极重要的事,还请姑娘先解了他中的毒。”
“是了,是了。”女子道,墨菁本以为她是答应了解毒之事,却不料她接着说道,“连这位小哥都看出是你这臭石头的不是,你还不快向本姑娘认错,再叫一声‘妖女’信不信姑娘我拔了你的舌头。”
白衣冷语道:“旁门左道之辈,尽用些施毒暗算的伎俩,你不是妖女又是什么。”
“你”那女子气得发抖,骂道:“呸,你们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都是些伪君子,还不是因为那道姑长得好看,才巴巴地跑到武夷山送什么请柬,散人长散人短地恭维着,叫人恶心,也不想想那道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妈了。”
白衣闻言喝道:“你这妖女胡言乱语些什么,那霜月散人与家师乃是故交,平日于武夷山烟霞观修行,道法精深,更收留诸多孤苦女子于观中,仁爱之名播于江湖。家师派我请她去做个见证又有何不可,怎能由得你这妖女嚼舌。”
女子不服道:“武林中那多高手名宿为何偏请了那个什么散人,这还罢了,居然不请我远香阁的弟子,莫非我远香阁中无人比得上那老道姑?”
墨菁突然听到“远香阁”三字心头一颤,似有往事烟影在脑海浮动,却抓不到一个切实的画面。他越是细想越觉头痛,无奈只得放弃。
白衣不屑道:“区区远香阁不过是善使毒粉暗器的邪门歪道,一派尽是妖人,我师尊是何等人,怎会请尔等上山。”
女子闻言冷笑数声道:“不错,你是名门正派,我是外门邪道,不过今天你要的人在我手里,你不跪下给姑娘我磕三个响头,今天能带走的就只有这人的尸体。”
白衣怒道:“我见你是女流之辈才不愿与你动手,你莫要欺人太甚。”
墨菁见二人已经闹僵,再拖下去恐那孙玉飞性命不保,于是说道:“姑娘与这位仁兄有过节不肯干休,但在下何辜受累。若是那人毒发死了,我这边便断了线索,姑娘岂不是坏了我的事。”
女子不以为意道:“坏了你的事又如何,这毒姑娘我就是不解。”
墨菁脸色一沉,寒声道:“坏了我的事又如何哼,只是怕我一怒之下错手将姑娘杀了。我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没什么师父门规管着,自不用在意对手是男是女,想杀只管杀便是。”
女子本是存心与白衣男子作对,并非真的不怕死,此时听墨菁出言威胁,想起其人武功甚高,当下胆一寒,说道:“解药我只有一份,你们却是两个人争,我给谁也不是。我看你们还是比试一场,胜者得到解药,便也得了那人嘴里的消息。”
墨菁与白衣男子均担心孙玉飞不时丧命,当即应允。墨菁对白衣笑道:“方才你我已经比过一场,你且自问可否有赢我的机会?”
白衣答道:“论拳脚,阁下武功自然在我之上,不过在下自信能在剑道之上胜过阁下。”
墨菁拍了拍背负长剑的剑柄,说道:“你的佩剑方才已投到江中去了,又凭什么当得住我此剑之锋。”
白衣男子见墨菁背负之剑整个裹在布中,封藏密实,疑是利器,而他腰上空挂剑鞘,内无寸铁,又如何与墨菁对剑。他略一思量,说道:“在下并未说能以剑法取胜,而是自信能在剑道上胜过阁下,你我无需刀剑相向,论剑决胜如何?”
墨菁听他如此说,暗自觉得此中或有蹊跷,只是他一时起了争强好胜的性子,又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