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做贼心虚,這么轻易就得到了密件,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呢?我们三个夜行者在屋顶上兴奋的往回飞,一到早已灯熄人睡的客栈,便迫不及待的要看密件。全\本/小\说/网
“二哥,快把那密件拿出来瞧瞧啊!”我掩饰不住兴奋小声的説。
“不行,小晁你先带婉儿回去吧,她出来太久了。”二哥不理会我却对晁儿如是説。
“二哥你先让我们看了那封信再赶我们走嘛!我保证我一看完,就马上消失在你面前!”我四指对天发誓道。
二哥无可奈何边打开信封边説:“真拿你没办法,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去了!”
嘿嘿!没听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我的缠人功可不是盖的。
二哥大略浏览了下,才递给我们俩看,好像他早已预料到這封信的内容似的。
我急忙拿来一看,却见是一首小诗:除非秋风至,萧萧送燕群。
文籍虽满腹,虎帐谈兵歇。
额?就這些啊?我把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找到除了這几首诗外的其他字。我茫然地看向晁儿,晁儿扑闪着他的大眼告诉我他也不明白。
我转身看向二哥,二哥也是眉头深锁。难道我们被刘谨启耍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二哥,是不是我们弄错了啊?”
晁儿见二哥许久没回答便説:“应该没错的啊!那个刘谨启刚刚那么怕我们似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説:“可是那个安禄不是个太监嘛,怎么还会写诗啊?這首诗什么意思啊?除非什么,萧萧什么,文籍什么,又虎帐什么的,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太监的感慨啊!再説”
我话还没説完,二哥突然神色紧张地拉着我问:“你刚刚説什么?”
我被他吓楞住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説了什么:“我刚刚哦,我刚刚是説這诗写的不像是一个太监的感慨啊!”
“不是這句!前面一句!”
“哦,我是説他一个太监怎么会写诗啊?”
二哥急了:“也不是這句!”
我纳闷了:“也不是這句,那还有什么啊”
“刚刚,姐姐只是简单读了下那首诗啊!除非,萧萧,文籍,虎帐就這样。”
我恍然大悟:“嗯!就是這样!”
二哥又是一惊一乍的拍案而起:“对了,对了!就是這句!我知道了!”
“楚大哥你看出什么了啊?”晁儿问。
二哥理了理衣装,咳了两声,示意我把信给他,然后放在桌上,指了指每行的首字説:“這其实是首藏头诗啊!你看连起来就是除萧文虎,意思就是要除掉萧伯父啊!”
“原来是這样啊!楚大哥,我真是佩服你啊!像我们看了半天也看出来。”晁儿满脸钦佩地説。
“原来真是他们谋害了我爹啊!”我低头私语。
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説:“好了,别伤心啦!总算是伯父地下有知让我们找到了证据!”
“嗯。”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想只要帮萧小姐平了父冤,也算是还了她借我身体用這个情,又帮颜儿找了个好夫婿,等這事完结后,我就可以真正的做我自己了!想到這我就很想早日平完冤情便问:“二哥,這证据也找到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击了啊?”
“可以這么説,只是我们还得留几天处理下后事。婉儿這样吧,你和晁儿先回锦都。等你们出发几日后,我和楚阳他们再出发。”
“为什么啊?反正也就几天我们一起走嘛。”我説。
晁儿却接上去问:“楚大哥,你是不是怕周奎他们会起疑啊?”
二哥道:“嗯!如果我们一起走的话,周奎怕是会起疑,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