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王氏出门回到家中后,将贾宝玉把她们家赶出大观园的事情说了说,她的婆婆王奶奶一听,本来在床上躺着立马起身道:“宝玉他怎能如此?当年我也曾服饰过史太君,连他老子见我都得礼让三分,他一个毛孩安敢如此?不行我这就去跟老太君说一下。”
王氏上千拦住嘲讽道:“你可别添乱了,就是你昨日赌钱输的,输完了不就得了,还去把她那金凤来当了,还是快些将你当的金风来给赎回来才好,现在好赖咱们还能在贾家,若再出乱子,真被赶出去,咱们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呢?”
王住儿也劝解道:“母亲,就是,人是主子,咱们是奴仆,怎能相比?你知道李奶奶吗?就是宝玉的奶娘,前些时日不是被赶出大观园了,连他儿子也不让跟着宝玉了,现在每日在府中看门,别提有多惨了。咱么可别在动别的心思了,正经的赶紧把东西赎回来才是。”说着,便准备出去赎金风来。
王奶奶道:“我当年可是正经伺候过老太君好长时间呢,我就不信,我去求她老人家,她还能不应允?你们别管,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起身,朝贾母住处走去。
到了贾母处,立马变的哭哭啼啼的泪流满面,鸳鸯正在门外,见王奶奶走来,她自然知道王奶奶平素是什么人,虽说心中不喜,还是问了句:“王奶奶,这是怎么了?”
王奶奶哭哭啼啼道:“帮我给老太君通报一声,我这就要走了,来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
鸳鸯奇道:“您这是要去哪呢?”
王奶奶只是哭泣,也不说话。
鸳鸯没办法,只得进屋中向贾母禀告。
贾母这是正在榻上坐着,听了鸳鸯回报,便让她将李奶奶叫进来。
李奶奶一进屋,蹒跚的身躯便跪在贾母跟前道:“老太太,奴婢今个便要出园子了,今个特意来见老太太一面,今后再也不能伺候在您身边了。”
贾母一听,满脸疑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李奶奶哭泣道:“今个我不知为何得罪了宝玉,他刚刚打发人让我们一家都出去了。”
贾母一听道:“宝玉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怎么会这般呢?”
说完便对身旁的鸳鸯道:“你去园中,把宝玉叫来,问问是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大动肝火?”
只见王奶奶急忙拦住鸳鸯道:“老太太都是我不好,我那日吃酒一时没钱,鬼迷了心窍便从姑娘房中拿了一点东西,准备过后在还上去,谁知道哥儿知道了,就直接把我们一家要撵出去,我这老太婆年级大了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我一家人都要受苦了,还请老太太跟哥儿说一下,我老婆子出去便好,莫要让我家人再出去了。”说完,双眼又流出了泪痕,配合着苍老的脸庞,贾母也是心中一阵同情。
毕竟这李奶奶以前也曾侍奉过自己,服侍的也很尽心,因此见她如此凄凉,贾母想起以前的种种,说道:“这是什么大事,宝玉何至于发如此大火,也罢我把他叫过来,跟他说两句便好,你也伺候我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贾家怎么能让你出去呢。”
说完又对鸳鸯道:“去,把宝玉叫来。”
鸳鸯听了,便转身出屋,朝大观园中走去。
另一边贾宝玉自然不知道这王奶奶还敢去贾母那边告状,此时他们几个人在迎春那里刚刚商量完明日诗社的事情,正准备去别处逛逛,便见有丫鬟来报:“鸳鸯姐姐来了。”
众人听了都知道鸳鸯平素都跟在老太太身边,如果没有重要事情一般也不会离开,她来了想必老太太那边有事情。
见鸳鸯进来,贾宝玉道:“鸳鸯姐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老太太叫我们呢?”
鸳鸯道:“那王奶奶去老太太那哭诉,说二爷您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