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张府之前的张正阳,看着来往不绝的张府大门,显得很是犹豫,这进门的一步,像是跨越天堑一般。
回头看了一样张东皇,无奈苦笑一声,说道:“东皇,一会少说话,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吃个饭就走,知道吗?”
他的语气很是惆怅,能够想象一个人,是在遭遇了什么,才会对自己的家,生出这样的感情。
闻言,张东皇朝着父亲一笑,说道:“父亲无妨,不用为我担心,你忘了你的儿子,可是武府学宫的第一名。”
想到自己的儿子,在武府学宫的考试中,可是一招败敌,拿到了武府学宫第一名,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进到府中,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宾客。
负责接待的仆人,把张东皇父子二人,引到一个单独的桌子上。
在这里来的人,都是张正业生意上的伙伴,或者就是与张府较好的友人。
每个桌子上都坐着十几个人,唯有张东皇这父子二人,比较另类。
“这是谁呀?”有不熟悉张家宾客,向周围人好奇的问道:“这是咱们启海城哪家的大人物,居然有这么大的架子,还不与我们坐在一起。”
看着这么另类的坐席,众人都感到惊讶,难道这二人是不得了的人物。
他们认为是张东皇父子二人,不屑于和他们坐在一起,才会单独一个桌子。
这时候有知道内情的人说道:“这是张正业最小的弟弟,前几年和张府闹翻了,听说日子颇为紧凑,今天来参加寿宴,只是为了蹭口饭吃。”
听闻此言的众人,才纷纷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身份高贵,而是身份太过于卑微,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
于是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怜悯,有的轻蔑,有的好像是在看活宝一样。
这些话语当然是张北冥放出去的,就是为了报复张东皇,在云岚山庄令他受的屈辱。
在离开云岚山庄的时候,在张东皇的授意下,韩元忠对山庄之人,下大了封口令。
听到众人的话,张正阳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对着张东皇安慰道:“东皇,今天是为了你爷爷来的,其他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没有听到知道吗?”
他现在后悔带着张东皇前来了,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他不会让张东皇也来受辱。
张正阳始终想不明白,张正业和张府,为何会这么对待他,他也是张府的一员,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这时候张北冥走来过来,说道:“四叔,不知道请了那些人为爷爷祝寿?”
他的脸上不阴不阳,为了给张浩昌祝寿,张正业可是请了不少人,前来祝寿,就是为了巩固他在张府的位置。
“只有四叔自己前来,并没有请别人。”张正阳有点不好意的说道。
若是别人都请了不少人,自己这边一人没有,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还会拖累儿子张东皇。
“四叔这么不上心,爷爷过寿,都不请几个人来。”
然后张北冥看向了张东皇,脸上带着冷漠的嘲笑,说道:“东皇堂弟,你不是认识很多大人物吗?怎么都没有请几个来?”
嘴上这么说,心里开始冷冷笑道:“你若是真的那么厉害,人家怎么不来祝寿,你不要以为攀上了魏梓榆,就能够呼风唤雨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是需要依靠自己的实力,你张东皇不配和我张北冥做兄弟。”
“东皇他还小,认识什么人呀?”
张正阳连忙为张东皇打个圆场,自己都已经受辱了,不能让张东皇再受牵连。
“东皇堂弟,可是能够进入武府学宫的人,怎么没有请个学宫的老师吗?”这时候张南缈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