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夏诗柳,夏诗柳是彻底的迷上了写文章。
自从叶晨离开了之后,夏诗柳每天除了修炼以外,便一心一意的写着文章。
夏诗柳的这个人,就如同她的文章一样,都是一心一意的性格。夏诗柳在等待着叶晨,一直都是在等待着叶晨,就像是苏雪一样。
或许吧,那天在山顶之上的事情,就不应该发生。
可是夏诗柳并不后悔,至少现如今夏诗柳知道叶晨早晚会回来。夏诗柳知道,叶晨绝对不会抛弃自己。
要是没有那一天,夏诗柳跟叶晨,在山顶之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或许夏诗柳会选择回家,然后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最终再为自己一个不爱的人,生下一群孩子。
相比较以上的那些,夏诗柳还是宁愿一个人孤独的等待着叶晨。或许吧,在闫寒雨死后,夏诗柳代替了闫寒雨。
难道闫寒雨复活了之后,夏诗柳就要默默无闻的消失了吗?
不不不,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不不不,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一切。
不不不,这并不是我想发生的事情。
于是乎,夏诗柳便开始出书了,出散文书了。现如今整个西方大陆上面,几乎人手一本夏诗柳散文集。
每当人们吃完饭,喝完茶之后,便会拿出夏诗柳散文集,读读看看。
比如说夏诗柳散文集中的这一片:
乡愁是一把油纸伞,裹在一弯狭小的空间里,遮挡住了冬日里的绵绵白雪。我在挡蔽下的梦里,故乡在挡蔽的外头,我在梦里常常依稀望见她。梦见她宽大无垠的白色羽裳,在晴朗的天空下,轻拢慢卷,覆着故乡的毛毛道c茅草屋c牛圈房顶上的干牛粪。
乡愁是用谷草扎成的把束,上面扎满了串串的山里红。曾几何时,在白色的记忆里,那点点山里红,映日般璀璨,开在我的心里,浪漫一世的红尘铅华,扑腾着巨大羽翼,一声滑嚣,挥却一抹流年。
那乡愁的影子不断在瞳孔里放大,飞泻着纷扬的雪花,暮秋与雏冬被雪白的河床重叠。像羞见人面的少女,悄悄飞扬中,又静静地c怯怯地走进属于自己心阑的班车。
成熟的古月架起一支紫玉的长笛,催动加快脚步。那乡愁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辣辣飒然。情思翻卷那道山崖的古河谷,不是向往银龄的花季,而是在忧郁短暂c雪白的诗意,朦胧c犹豫地走进等待着你的栖息地。
睛朗的日子,你把浓厚的乡音,结在树儿的枝桠间,让古色的乡村涂上银白的树挂。望着脚下匆匆走过的人群,微笑着抖落长裙下的香霜,轻洒在路面上c田野里c行人的眉宇间。
在农闲时节,冬天的夜晚是那般漫长而多情。乡亲们无所事事,便三人一伙,五人一拨,串门坐夜闲聊。在暖烘烘的炕头上听老汉们讲“三国”。
讲的人绘声绘色,听的人津津有味,如醉如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旱烟味,那辛辣的氤氲构成农家夜里特有的氛围。身在异乡,喜于冬夜邀一二知己笑聚斗室,围炉而坐,互诉衷情。
炉火熊熊c跳荡的火苗,映照着张张神采焕发的脸庞。温馨驱散了冬夜的寒冷,思想在无拘无束的时空碰撞c交融c放荡,酣畅至极!
你整个躯体覆盖的日子,就是你日趋一日温暖的归程。风云露出一片飞快,把冰极的天地放任的灵感撕碎。
于是你就暴怒了,轻含梅香的口吐纳缕缕岁月的寒焰,把整个凄风冷月碾碎。就像那苍桑的石磨,在旷谷间寒声碌碡。
月下辉映的银光,像是你阵阵排箫声后的低低絮语。你肯重返失约的花期吗?
凝眸间,你似乎遗忘了平庸。你宁愿在孤独的月下守望一片孤独的寒天,也不愿固守心内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