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包围张绣的这一幕。
却说张绣突然暴起,夺走了献帝刘协,并且挟持了一个水军,其余人都是脸色阴沉。
往常都是他们欺辱别人,却没想到今日在阴沟里翻船,反被张绣劫持了一人。
那个被张绣劫持之人,更是脸色涨得通红,他瞪着眼睛对其余众人吼道:“休要管我,杀了这厮!”
四五十个人,将张绣团团围住,却没有一人胆敢贸然上前。
这些人当年在长江上面当锦帆贼,后来又一起从巴郡过来投奔陈旭,他们之间的感情极为深厚。
若是有可能,众人绝不愿意看到,那个被张绣劫持的大汉,就这样死去。
“放了他!”
一个小头目上前,声音嘶哑。
张绣摇了摇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说道:“我无意与你们为敌,只要你们不要找我麻烦,此人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危。”
小头目闻言,脸上有些迟疑。
他是个练家子,通过张绣方才迅速打翻几人,抢走那个少年,并且劫持大汉一连串的举动。他就知道,张绣此人武艺非凡。
若是想要强行从救人,恐怕绝无可能。
深吸了一口气,小头目说道:“你只要放了他,我就让你离开。”
那个被劫持的大汉,正是方才在水中掀翻船只的一人。
他听见小头目的话,顿时大声说道:“不可!那个少年身份还没有确定,绝对不能放他们离开!”
“嗯?”
张绣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右手猛然用力,大汉顿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他的脸庞,亦是涨得通红。
“陛下乃是当朝天子的身份,一定不能让这些亡命之徒知晓!”
张绣心中充满了杀意。
“壮士手下留情!”
小头目急忙出声喊道。
张绣没有答话,只是暗暗调整呼吸,恢复自己的体力。他的眼睛,也在四处游走,寻找可以抢夺的武器。
船翻的时候,张绣的长枪就已经掉落在了水中,他腰中的佩剑,也被眼前这些人缴获了过去。
没有了武器,纵然张绣再如何勇猛,也不是这五十来人的对手。
“如今我筋疲力竭,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先与他们虚与委蛇。”
右手上面的力气松了一些,那个被他劫持的大汉,脸色这才好看了很多。睡水军小头目,看到张绣的动作,亦是松了一口气。
饶是方才差点被张绣掐死,被劫持的大汉,喘了两口气以后,仍旧厉声说道:“诸位可不要忘了,我等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迎回陛下。”
“若那个少年果真是当朝天子,尔等又岂能因为我一人之缘故,而置主公大业于不顾?”
张绣听到那人的话,心中一动,不由出声问道:“你们不是盗匪?”
那个水军小头目急忙说道:“我等乃是并州横江校尉帐下士卒,方才水中之事,可能多有误会,还请壮士勿怪!”
话毕,他将目光放在了昏迷的刘协身上,问道:“壮士身穿全套盔甲,必定不是寻常之人。在下冒昧询问一下,不知壮士以前在何处效命?”
张绣此时,却是感觉脑袋有些当机。
他这次拼死带领刘协出逃,不就是为了投奔并州陈旭么?
却不想,现在居然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与并州军在此发生了冲突。
饶是如此,张绣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他怀疑的说道:“我看你等个个袒胸露乳,语言轻佻,面相凶恶,全是正宗的盗匪,哪里像是军人?”
小头目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他说道:“壮士可知巴郡锦帆贼?”
“我等以往跟随甘将军,在长江之上沦为盗匪,只不过现在已经投奔了陈并州。”
“我等方才并非执意为难阁下,只不过见阁下乘坐我等斥候的渔船,这才心生怀疑。”
话毕,他又瞟了两眼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