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
抹了一把眼泪,陈旭温和的说道:“你家主人,与我乃是袍泽。”
老妇有些疑惑的问着:“啥叫袍泽?”
陈旭苦笑着解释道:“袍泽,就是我曾经跟你家主人,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意思。”
老妇先是一惊,而后欢喜的说道:“那么说,你也是使君的亲兵喽?使君让俺们能够活下去,真是天大的好人。”
“你们这些娃在战场上保护使君,那可是光荣的很呢。老妇我就代表,那些受过使君恩惠的人们,谢过你们了。”
话毕,老妇就要向陈旭等人下拜。
陈旭见状,急忙上前扶住老妇,说道:“媪媪乃是长辈,又怎可如此?”
老妇正要争辩,忽然从远处的庭院之中,飘出一道浑厚的歌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这首战歌,陈旭出征的时候,经常与士卒们一起歌唱。
听到了这道歌声以后,陈旭就不由自主,跟着唱了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庭院之内,吴凌用右手抱着那柄,被陈赏赐的宝剑。他回想起了战场厮杀的岁月,感觉心中热血沸腾,就忍不住高声歌唱。
“可惜我断了一臂,不能继续跟随主公征战四方。”
每当他想到这里,就会潸然泪下。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唱起这首军歌,用以排解自己心中的烦闷。
虽然现在的生活安定、富足,但是吴凌仍旧喜欢,那种金戈铁马的岁月。他更加喜欢,自家主公给他们讲一些,富有哲理的小故事。
“主公,你还好么?”
吴凌一边唱着军歌,一边忧愁的皱起了眉头。这次并州虽然夺去了司隶的东部两郡,中路大军却是全军覆没。
他知道自家主公,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么沉重的打击,一定会使得陈旭悲痛欲绝。
吴凌一边想着,一边唱着。忽然之间,他似乎听到了陈旭的歌声。
“又出现幻觉了么?”吴凌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典韦等人听见歌声,也都感觉热血沸腾,扯着喉咙一起唱到:“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庭院中的吴凌,猛然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神色:“这绝对不是幻觉,的确有人在唱军歌。”
话毕,他右手拿着那柄宝剑,急冲冲的往外面跑去。
此时,唱完一遍的陈旭等人,继续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吴凌呆呆的看着陈旭等人,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跑到陈旭面前,激动的高声喊道:“吴凌,叩见主公!”
陈旭急忙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吴凌。他看吴凌空荡荡的左臂,总是感觉心中有些发堵。
“阿凌!”
扶着吴凌的手臂,陈旭低声唤着。
眼中泛起泪花的吴凌,努力克制住自己激动不已的心绪,喊道:“主公!”
直到这时,一旁的老妇才回过神来。他急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妇不知主公到来,有失礼仪,还请主公莫怪!”
郝昭眼尖手快,急忙扶起老妇,说道:“我家主公,向来不喜这等虚礼。况且整个并州之中,主公从来不会接受长者的跪拜。”
吴凌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他笑着对那个老妇说道:“媪媪,你往常不是一直念叨主公么?为何今日见到主公,却是如此表现?”
老妇脸色微红,呐呐说道:“主公那是多大的官,俺有幸能得一见,又怎么会不激动?”
“哈哈哈哈!”
陈旭身后的士卒,听见老妇的话,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吴凌家的房子,虽然并不奢华,但是庭院之内,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陈旭坐在主位之